手机版

百科游戏 手游攻略

瓦拉沙的蛋?瓦拉沙的卵

百科 2025-12-21 14:48:26 手游攻略 阅读:9296次

你小时候干过哪些欠揍的事

2.小时候偷着抽我爸的烟,那时家里没人,我叼着烟坐沙发上学我爸的样子,时而皱眉,时而叹气,时而目光深邃的望着前方,装出我是一个饱受沧桑的男人的样子,这时我妈回来了,当我们俩四目相对时,我并没有慌张,而是翘着腿,轻声对我妈说:“小芳,这么早就回来了?”那是我挨揍最狠的一次。

跑到小卖部新华书店挥霍了好长一段时间每天中午一罐健力宝那是必须得、还买了N多书当然不是学习用的书都是些小人书啊、水浒传啊~西游记啊不久后就被我爸发现钱没了、我当然是第一怀疑对象、那一顿抽啊~抽完了俺妈还带我去洗澡、说什么洗完了重新做人~~不堪回首啊、我估计小时候没偷过钱的小孩基本没有吧来来来都来说说你们小时候都干过什么欠抽还记忆犹新的事

小时候,欠揍的事情几乎做尽了。

因为天气非常寒冷,我不想上学,被母亲拿竹鞭抽屁股,痛得哇哇大哭,为了解恨,我搬来櫈子爬上去对着一锅粥撒起尿来。这下彻底激怒了母亲,她扒光了我的衣服扭着我耳朵拖出门外然后就紧闭大门,任凭我哭天喊地也不理会。

良久,邻居崔大伯手里捧着烟筒岀来,边抽边笑道“又不听话啦挨揍了是吗?小鼻涕虫!"

我从地下抓起两块鸡蛋大的石块对着他使尽吃奶力气扔过去,乖乖,他躲过了一块,一块正中了他手中的烟筒,"叭"的一声烟筒掉落于地。他"哎呀,你这小毛孩厉害了,爷不跟你计较,赶快回屋里去,衣服不穿会感冒的。"说完他自己回屋去了。

在学校里,坐在前排的有个女生,因为头发里有虱子,她家人把她的头发剃光了,下午上课她喜欢睡觉,趁老师上厕所时我用毛笔在她的秃头上画了几个蛋,引来全班哄堂大笑,老师气得让我上讲台罚站了一下午,连课间休息也不让我坐,她则帮那女生洗头。后来那女生把事情告诉家长,她家人又找到我父母,我不仅挨打骂,还被饿了一个晚上。我怀恨在心,在学校里,等她不在教室,就在她的课本里画上人拉屎拉尿的模样,可能她不知是谁干,我竞安然无恙!

村头有一棵油加利树,在离地面二十米左右有一马蜂窝。星期天不上学,我带上自制的弹弓在村头村尾四处乱逛寻求制激,在村头见到了那马蜂窝,只见许多马蜂飞进飞岀,或许它们也会象人类一样为了生活奔忙吧?

我不敢冒然乱动,听大人说惹毛了马蜂会蛰死人。

我隐蔽在荆棘丛中旁,突然听到有人说话声,探头一看原来是阔嘴大叔和秃猴兄弟,原来他俩可能是去邻村喝喜酒回来了,说话的声音特别大,竞有语无伦次之嫌,可能是有些醉了。

一看到阔嘴大叔,不禁无名火起,是他在我家人面前说我趴在地上看他的孙女撒尿,家人不仅骂我,还重重的掴了几个耳光,一个星期了耳朵还"嗡嗡"响。

这仇一定要报,我摸出弹弓,夹好石子,待他俩靠近树下,"嗖嗖嗖"连射三弹,弹无虚发,正中马蜂窝,然后我伏地不动,只见群蜂一涌而岀,四处乱窜,那两个笨蛋见状高叫着抱头就跑,可是一般遇到这种事越跑越倒霉!

阔嘴大叔奔跑中跌了一跤,摔痛了膝盖,用三只脚走了几天,嘴角被蛰了一下,突岀象个猪鼻。秃猴年轻,脚步利落轻盈跑得快没事,只是咬牙切齿诅咒"若知道是谁惹的马蜂窝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我在旁边听着,笑道"猴哥你还不知道是谁干的?"

"不知道,当时四下无人,不知道是谁?"他说,我窃窃暗喜,你们永远是不会知道的!

那个年代,晚间常常有电影组下乡放电影,不管老幼男女都非常喜欢。

有一天晚上,邻村就放电影,我和秃猴还有他的一个堂弟去看电影,因为有几公里路,大家都想结个伴,静悄悄的晚上在荒野里多少有些让人头皮发麻,又没有月光,要是碰上个什么至少多个人壮壮胆量。

我们没有手电,凭着熟悉路况在黑暗中高一脚低一脚向前走,来到一处三叉路时,听到从另一向那边有说话声,男女混杂,约五六个人,时不时还发岀笑声。声音好熟,原来是隔壁村里的几个小少年,我正想高叫打招呼,秃猴兄忙制止"别作声,我们装鬼叫吓吓他们!"说完拉着我和他的堂弟闪到路边的山石旁蹲下大气都不岀,秃猴因为天生不长头发又瘦如干柴故而得名,长我十多岁,但辈分是相同的,故称其为秃猴兄。现在听他这么一说,我们年小的两个就听他的。

那几个少年也是去看电影的,他们也都没带手电筒,不一会就来到我们的眼前,只是我们躲在暗处他们没有发现。"

“喵一一,呜一一!"秃猴突然拉长声音尖叫起来,几个少男少女被这突如袭来的尖叫吓得哇哇大叫拔腿就跑,黑暗中几个女孩跌倒路上哎呦哎呦哭叫不绝,那几个男生跑了十几米,忙调回头扶起女生。秃猴还蹲在那里呜呜的叫,谁知那几个男生壮起胆齐齐把石头砸了过来"该死的野猫,砸死你,让你叫"!

秃猴比我们两个高岀一头,我们小的两个都掩住山石背后,任凭万箭也射不到我们,只是秃猴个子高,又探岀头来观察场景,被砸中了前额,本来想喵喵的叫,却突然改口“哎呀!砸到我头了,别砸了!"那几个男生女生听说砸到了人,竟脚底抹油一溜烟跑掉了!

电影看不成了,我们仨人赶忙回家,一看秃猴的额头起了个黑色包子,我说我可以用上我的童子尿帮你消肿,他怒道"闭嘴,要是再胡乱说,我打断你的腿!"

这厮很坏,丝毫不念同姓同宗之情,开口闭嘴就喊打喊杀,活该你倒霉!

为了给女同桌调理身体,我掏了一个燕窝给她熬粥喝,却差点酿成大祸,这是我小时候干过最欠揍的一件事。

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我的同桌是一位女生,学习特别好,但是她的身体却非常差,经常生病,面无血色,有好几次都在课堂上晕倒,听老师说是因为营养不良的原因,但同桌家里很穷,买不起营养品,加上学习的压力,以至于身体越来越差。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无意中听到老师说燕窝是滋补佳品,对身体有很大的好处。听到这个消息,我差点兴奋的跳了起来。别的我不敢说,燕窝我家倒是多的很,屋檐下一排都是,得有几十个。

我决定为同桌做点什么,于是一个掏燕窝的计划逐渐在我的脑海中成型。我拍着胸脯对同桌说:“我明天给你带好东西,保证把你的病治好”,看到女同桌投来感激的目光,我心里更加得意了。

那天晚上,恰好父母出去串门了,留我自己在家写作业,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立刻放下作业本,就准备实施我的那个计划。

我把目光瞄准了屋檐下那个最大的燕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拉来了桌子,上面又摆了两层凳子,然后我颤颤巍巍的站了上去,刚好能够着,我心中窃喜。用手一摸燕窝,里面是空的,但很温暖,估计燕子刚飞走。

我把窝里所有的东西都掏了出来,有稻草,树叶,棉布等,我把这些东西小心翼翼的塞进口袋,从桌子上跳了下来,然后快速将桌子凳子复原,就开始了我的下一步计划。

我把从燕窝里掏出来的东西仔细清洗了一遍,然后就把这些稻草,树叶,棉布放进锅里加水开始熬制燕窝粥,为了能让口感更好,我还特意加了点白糖。

熬了一会儿我觉得差不多了,因为锅中的水都变颜色了,我把这些汤连同那些稻草棉布一起装进了一个罐头瓶中,小心翼翼的放进书包里,准备第二天给女同桌喝。

第二天我很早就去了学校,但女同桌一直到快上课时才来到教室,依旧是面无血色,我小心翼翼的打开罐头瓶,把熬好的燕窝粥递给女同桌,她刚开始有点抵触,在我的劝说下,勉强尝了一口。

接下来却发生了让我胆战心惊的一幕,女同桌直接把燕窝粥吐了出来,连同早上吃的饭也一起吐了出来,我精心熬制的燕窝粥连同瓶子一起滑到了地上,摔的粉碎,燕窝粥撒了一地。

这一幕恰好被刚走进教室的班主任看到了,他大步冲了过来,问我怎么回事。我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和盘托出。班主任听了我的话哭笑不得,冲着我的脑袋敲了几下,来不及说我,就去照顾女同桌去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就是用燕窝熬的粥啊,怎么会这样呢?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老师说的燕窝并不是燕子垒的窝,是金丝雀用唾液和羽绒及柔软的植物纤维天然形成的,而不是稻草,树叶和破棉布搭建的窝,我瞬间羞愧的无地自容。

这件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学校,我瞬间成了学校的风云人物,后来我父母也知道了,忍着笑把我揍了一顿,现在想起这件事我都啼笑皆非。

这是我小时候干过最欠揍的一件事情,掏燕窝给女同桌熬粥喝,咋想的啊[捂脸]

虽然是个女的,但我小时候干了不少欠揍的事,第一件趁我妈睡觉,跟我哥把她养的鸡打死了。第二件最该挨揍的,没挨揍,也不知道我爸怎么想的。

我跟我哥是双胞胎,生我们得时候家里罚了不少钱,穷的奶粉喝不起,我们俩几乎是赊账养大的。所以从很小开始,他们就特别忙,家里弄十几亩地,农忙的时候不分白天黑夜的干。闲的时候,他们又给人拉沙倒石子,我们俩就是被放养的。

记忆里最多的时候就是,俩人被锁在家里,要么看电视,要么打架,要么作!

1、六岁那年夏天,趁我妈睡觉的功夫,我跟我哥,把她养的一栏的鸡给打死了。

我妈一到冬天就养鸡,从附近的鸡场买那种蛋壳孵得不好鸡蛋。经常抱着个纸箱子,上面捂着我们小时候的小被子。然后烧灶台,把箱子放在一边,里面还扯个灯泡……

那时候真不理解,我妈为什么费这么大事贪这便宜。她经常说“一个好的小鸡仔8毛,像这种小鸡仔5块钱20个。”

她也真的能养的活,平均20个里面能活十四五个。等这批养好了,她再买下一批,乐此不疲的。每年到春天的时候,三十多只鸡,鸡棚里满满的,鸡栏里也都是。

六岁那年夏天,很热,她有点头疼就睡觉的去了。我跟我哥有点无聊,俩人就找东西玩。翻箱倒柜的找出了以前我妈给小鸡喂水的注射器。那都是她从我们这卫生室要来的,给鸡打针,喂水,喂药的。

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一水盆的洗衣水,把我俩忙活坏了,挨个给鸡打。顶着大太阳,忙活一中午。

下午我妈起来上厕所的时候,路过鸡栏,发现有的已经死了,有的蔫了。把我俩一顿揍,那一年吃鸡肉的次数也最少。

2、记不清楚当时多大了,现在想想确实该打,不知道为什么没打我们。

是个蔬果成熟的季节,本家的一个小叔叔带着我跟我哥出去玩。也不知道怎么就玩到人家菜地里去了。

我只记得,开始的时候就只摘红的西红柿吃,后来又摘了好多黄瓜,然后是茄子……

大的,小的,整的,碎的,有咬的,有踩的……

玩累了就在人家菜园睡了,被小叔叔叫醒,看他慌里慌张往外跑,才知道菜园主人来了。我记得,是个老大爷,没追上我们。

从菜园跑出来,我们又去了河坝,折柳条。玩到很晚才回去,都以为没抓到就没事。

第二天,我俩在家玩的时候,我爸阴沉着脸回来了,后面跟着那个老大爷。罚我俩站,问我们干什么事了?为什么去人家菜园!

那时候很多细节记不清楚了,就记得当时老大爷说,这事应该不是我俩起的头,教育教育,别打孩子。

我爸也真的没有打我们,两家赔了500就算结束了。至今没想明白,为什么没挨打。

在我的记忆之中,我小时候应该没有做过太过欠揍的事情,我做过最出格的事情也就是在刚刚上幼儿园的时候我不愿意去学校,非要让家里的一个人陪着才肯去,这样的状态大概持续了半年才有所改变,这也是我到目前为止做过的最丢人的事情了。

虽然我自己没有干过什么欠揍的事情,不过之前我在网上看到过一些,我来给大家分享一个吧。(以下为原文)五岁那年,在外面的菜地里捉了一条小蛇,当大虫子玩,还兴致勃勃地给老妈看,那时老妈正在炖汤,没空看我。我就直接把小蛇扔进了汤锅.…然后邻居大娘就听见了老妈的尖叫声,跑过来看见老妈站在了厨房最高的地方跳着脚喊,锅扔在地上,满地都是汤,那条小蛇在汤里垂死挣扎,我在旁边笑的不行。当天晚上,老爹拿皮带把我捆在门把手上,一顿鞋底子让我终生难忘。

下面是我在网上看到过的其他网友们的一些经历,有兴趣的可以来看看

大家小时候做过这种欠揍的事情吗?欢迎在下方评论区分享你的经历,我会第一时间回复。

我爸特别特别喜欢小动物,我小的时候,家里常年养着三笼以上的鸟、两条以上可以自由出入各个房间的宠物狗,两缸以上的热带鱼、三只活了20多年的大乌龟,偶尔还经常会弄来小兔子、仓鼠什么的来养。

今天先说鸟。

我爸养鸟量最壮观的时候,家里有两笼鹦鹉,每笼大概有七八只鹦鹉,那些鹦鹉都是自己繁殖的一家鸟——也就是说,起初它们来到我家的时候,只有一公一母两只鹦鹉,后来它们生了好几只蛋,蛋被雌鹦鹉孵化了好几只小鹦鹉,它们是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一家鸟。

还有两只鹩哥,四只鸽子。

这些鸟各自都有各自的笼子,给鸟喂水喂食清理鸟笼鸽舍都是我爸自己一个人干,并不需要我妈插手,但是,此处请注意!他只负责给他的鸟们喂吃喂喝、清理笼内卫生,掉到地上的东西——鸟毛、被鸟踢腾出来的鸟食、掉到地上的鸟粪他不管!

这就让我妈好烦。反正每天都要搞卫生,每次搞卫生顺便清理一下就OK了,我妈也没说什么。但是已经有了积怨。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一个三角债关系的合作伙伴用一只很棒的鸟顶了他欠我爸的一部分货款。我老爸把这只鸟带回来——真是很厉害的一只鸟哦,羽毛丰美富有光泽,还会说话哦,我爸是宠得不得了——都舍不得关笼子里,就让它在书房里自由活动。出入都把书房门关紧。

因为这只会说话的鸟换了一个陌生的环境,变得不爱说话了,我爸想跟它尽快混熟、最好还能把关系处的融洽点,就舍不得给它关到笼子里,每天晚上吃完饭就钻书房里关上门逗那只鸟玩。

这下把我妈气坏了,因为鸟不关笼子到处大小便呀——每天拉的桌子上书上到处都是鸟s。

那只鸟大部分时间都立在台灯罩上,没几天那盏台灯就不能要了,你懂的,我就不说那个字眼了。

我妈只要一进书房就骂那只鸟,有时我妈趁我爸不在家的时候,就把那只鸟抓起来放到鹦鹉笼子里,可是鹦鹉们很排外,会集体打它。

被打了几次,那只鸟的羽毛被啄掉不少,样子有点狼狈了,我老爸不愿意了。

有一次我爸从公司回来,看到我妈又把他的宝贝鸟关鹦鹉笼子里,那鸟被揍过以后可怜巴巴地缩在笼子角里,就吵了我妈几句,我妈气哭了,也不给我们做饭,躺床上边哭边数落我爸,说她在我爸眼里还不如一只鸟。

给我听的烦的不行。我想,这只鸟真的很讨厌,我爸居然为了这只鸟吵我妈。

我妈被气成这样,都是因为这只该死的鸟。

我就想趁我爸不在家的时候教训一下这只鸟给我妈出出气。

谁知我跟我妈说了一下我的计划,我妈说什么都不愿意。可是她依然经常为那只鸟不高兴——她嫌我爸宁可陪鸟都不陪她。

然后她们又为这只鸟吵了几次。

我火了。

决定单独行动。

有一天我放学回家,爸妈哥哥都不在家。耶,机会来了,戴上手套(鸟嘴很尖,不带手套抓的话,会把手啄得很疼。),轻手轻脚地溜到书房里像我爸一样坐在书桌跟前,趁那只鸟不注意,一伸手就把那只站在台灯罩上的可恶的鸟抓住了。

然后,我打算给它灌点水教训教训它,请原谅我真的没想要弄死它,而且我真的不知道打开水龙头对着鸟嘴灌了一下水,就能把它灌死,真的只灌了一下噢!

但是,我看到那只鸟的羽毛突然散了,整个身体软摊到我手上了。我想,不会吧,这么不经折腾,这么容易就死了,是诈死吧。

然后我就晃那只鸟,没反应,我急了,嘴对嘴给它做人工呼吸,还是没用,那只鸟的身体反而变得僵硬了。

我知道,它死了。

然后,我慌了。

后来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我把那只鸟的尸体放到我爸和我妈床底下的一个纸箱里了,我想如果我妈和我爸回来问鸟怎么不见了,大不了我一口咬定没见过就行了,反正他们也没有亲眼看到我弄死那只鸟。

如果她们到处找的话万一找到鸟的尸体,也会以为那只鸟到处乱飞自己飞到盒子里钻出不来饿死了就没我事了。这样我妈也不会再为这只鸟到处乱飞随地大小便而生气了。

哪知道我刚把那只鸟放好,我家的狗狗小欢欢突然钻到床底下使劲扒拉那个盒子,没几下就把那只鸟的尸体扒拉出来了,然后叼着那只鸟的尸体就跑到自己狗窝后面趴下,用爪子按住鸟,用嘴拔毛……我当时都蒙了,不知道究竟是该把鸟从狗嘴里抢出来,给那只鸟留个全尸,还是任由它把鸟吃掉,只能大叫狗狗的名字——小欢欢小欢欢……

这时,我妈和我爸回来了,我爸看到狗和狗嘴里的羽毛和爪子下面的鸟一下就气疯了,拿起拖鞋就去打狗,狗嗷一声放开小鸟带着一嘴羽毛跑了,我爸又追出去把另外一只脚的拖鞋拿到手里追打小狗欢欢。

小狗欢欢凄惨地叫着到处乱躲,最后钻到床底下去,我爸打不着才算了。

我心里那个难受啊。但是,也有一种解脱的感觉,觉得为我妈除了一害,以后我妈可以不用再为这只鸟生气了。

哪知,我妈一下就猜到是我干的了,因为小狗欢欢很乖,从来没有追过鸟。而且我跟我妈透露过要修理那只鸟替她出气。

我妈问我的时候,我并没有否认,我以为她会奖励我,没想到,她居然把我打了一顿,打了我不算,还到我爸跟前把我出卖了,哎呦我去,我爸又把我骂了一顿——但是,却因此保住了要被送人的小狗欢欢——如果我妈不告诉我爸是我弄死的小鸟,小狗欢欢就要被送人了。

小狗欢欢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打,也不知道自己差一点被送人。依然每天欢欢喜喜的每个房间跑出跑进爬高上低。

我小时候干过的欠揍的事情,还有很多,篇幅所限,只能讲一个,以后有机会了,再讲吧。

我小时候是出了名的皮,冬天奶奶在河边洗衣服,爷爷去河边找奶奶,我油屁颠屁颠的跟过去,我在后面看着爷爷,想突然跳过去让爷爷背着我,然后由于惯性,我俩在河里洗了个澡,隔天我爷爷就感冒了,出于愧疚想泡杯热水给他喝,然后烟丝当成茶叶泡给他,一口就吐我脸上,我奶奶很疼我,进来看到我哭就骂我爷爷“这不是你孙子啊,热水吐脸上,你孙子你不心疼我心痛。”随后我奶奶看到了我脸上的烟丝,问了我爷爷什么情况之后,去柴房拿了那把火钳,对我进行了长达半个小时的么么哒,我哭着跑到房顶上想跳楼吓唬他们,然后没站稳滑下来,顺手拔了半边屋子的瓦下来。。。。

一直以来,我都是那个最乖巧最任性最可爱的小公主,当然了,天不可能总是晴朗的,所以我偶尔也会玩点大家伙意想不到的事。

一:毛毛虫

我是七零后的,但小时候也有芭比娃娃和毛绒玩具,但我就是个怪胎,作为一个女生,竟然不喜欢!五六岁的时候得到的第一个芭比娃娃一直就被我遗弃在一个长方形的月饼铁盒里,一直躺到我弟的女儿出生,才被重视起来的。毛绒玩具更是带着包装袋一直在衣柜顶上吸尘。也许大家觉得好奇,我不玩这些玩什么呀?我跟你们说,我小时候最爱玩的就是毛毛虫!

我爱玩毛毛虫,而且是各色各样的毛毛虫!我会给长毛的毛毛虫一根一根的拔掉毛,会把毛毛虫偷偷带回去放写字桌的抽屉里养,会让毛毛虫在我的手上胳膊上爬来爬去。我自己一个人玩得不带劲,会耸勇跟我年龄相仿的哥哥,比我小的弟弟们,侄子侄女们一起玩。他们不敢,怕被痒得一身红包,即使我威逼利诱、软硬兼施也没用。为此,我只有想办法了。最后,我把大哥用上了。

大哥周末休息会回来看我,每次回来必让我骑在他肩上,然后从这里逛到那里。我呢,心想大哥如果适应了毛毛虫,肯定就是会喜欢上的。于是我趁大哥让我骑他肩上的时候,把预先装在口袋里的毛毛虫一条一条地给他放头上、后背的衣服上,在下来前还把自己最喜欢的那条在竹子上抓到的绿色毛毛虫放在他的腰际那……结果是:大哥最后去医院打针了,而我所养的毛毛虫也全被销毁了,大哥呢从那后再也不让我骑在他肩上了,我也顺理成章地被关在房子里一个月不出门。我妈说当时如果不是怕打死我,早就笋子炒肉了。

二:香烟

我家很少有人抽烟的,我爸曾经也抽烟的,因为我的身体原因,后来戒了。我小舅是个小烟囱,总是烟不离手的,手指金黄金黄、牙齿黄黑黄黑的,我特讨厌。

三年级的暑假,我照例在外公家。玩着玩着无聊了,看到了小舅放在电视柜上的三条烟,一个歪主意上了头。我把小舅其中的一条烟全拆了,然后把每根烟的烟丝全抽出来,然后再在外面装上点,再装烟盒里;再把另一条烟都洒上风油精;第三条呢,则拿到离外公家不远的小卖部低价卖了,换了一些饼干糖果回来给表弟们和外公外婆吃,还顺便把小舅没有满的酒壶给装了些水进去。

晚上小舅收工回来,吃着我给他的糖果饼干直夸我懂事;喝着掺了水的酒直骂店家黑心。忙完了,大家伙坐一起看电视,突然间小舅就怒火三丈把大表弟揍了一顿,原来他发现了烟的问题。看到大表弟掺打,我于心不忍,便承认了事情是我做的。小舅直盯着我,气得一声吭不出来?

三:写情书

三年级的时新来了一个女老师教我们班语文,刚毕业的,长得还可以,虽然没有我好看,但也很漂亮。她一来就成了学校里众多未婚男老师盯上的目标。我当年读的小学,家里人很多,别说每个年级都有兄弟了,老师里也有,我二姐在教语文,三伯父教数学,六哥教数学,大表哥教体育,所以那个语文老师对我很亲近。于是我成了那些想追女老师的男老师拉扰的人,常常给他们提供线报:语文老师今天不高兴了/高兴了……开始时,这游戏我玩得挺高兴的,后来发现不如电视里的好玩。于是我就开始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一一写情书。

因为是第一次写情书,所以我在三伯父的书房里找了两天的版本。于是我模仿女老师的笔迹,给我认为和她很般配,我印象中又好的男老师写了封情书。什么内容,我早已经忘记了,只记得约了周末看电影,又写了说喜欢一双白色高跟鞋。结果是,男老师抱着一双白色高跟鞋半夜跑来找我六哥,伤心欲绝地说女老师玩弄他的真心,去电影院等到电影完了也不来,他带着鞋去女老师家,人连同鞋又被赶了出来……看到大清早还在六哥家伤心的男老师,我觉得我做了一件罪不可恕的事情,所以我上前承认了冒写情书的事,没等我道歉,男老师直接又伤心晕过去了,六哥看着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闯大祸了!……最后的结局是男老师没几天就调走了,而女老师教了一个学期也调走了。唉!

后来我再也不拿老师开玩笑了,确实是太欠揍了!

每当想起小时候的欠揍事都忍不住偷偷地笑。那还是我们上小学时候,农民生活条件不好,红薯就是主食。我们三个小伙伴文哥和金哥每天相约一块去上学,文哥上学时爱拿着一块熟红薯走着吃,这一天拿的红薯大吃不完,文哥就拿着熟红薯走着玩着捏着,直捏得像屎条一样。到了教室顺手丢到老师的讲桌上,老师到了教室一看,了不得谁拉到讲桌上,三问五审文哥榜上有名,老师气愤怒吼让文哥吃掉那东西,文哥知道自己的恶作剧,吃的津津有味,只把那老师看的目瞪口呆,众学生馋的口水之流。

文哥放学回家后乐得笑容满面给他大嫂说了这恶作剧,他嫂子口欠告诉了他父亲,这有损老人家的尊严,狠狠地修理文哥一顿,直打得文哥哭爹叫娘杀猪般的惨叫。文哥为了报复父亲和嫂子,就偷偷地把嫂子的红裤带搭在茅厕墙上,那时候吃红薯消化快他父亲内急想去方便,看到茅墙上的红裤带不敢进茅房,直把老人家憋得脸蛋通红弯着腰夹着双腿像老驴拉磨似的在院里团团转。文哥藏在门洞里直看的高兴手舞足蹈。老人家实在憋不住,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门前跑,文哥赶紧拉开大门先跑出大门,见了我和金哥喊道我爸打我呢

,赶紧拉住我爸。我和金哥赶紧每人抱着老人家一条腿,老人家走走不了,甩也甩不掉。说是迟那时快,一刹时狂风大作,老人家急风带雨地顺着大裤衩一泻而快。直喷得我和金哥浑身上下上下浑身臭气薰天。老人家直指着我们三个妈日狗日骂个不停,要不是看你们满身屎花可怜,非要把你们痛揍一顿。你说我们三个欠揍不欠揍。

我是农民我在农村,我关心我们农民的美好生活。

1:我记得村邻吴大爷在地里种了一片瓜,要熟还未熟时,我们几个小孩儿偷进地摘了不少,都是半生不熟的,那是被揍最狠的一次。

2:小时候常到村西头王大爷家去玩,一天看到王大爷卷好了几根旱烟放在烟笸箩里,便将未燃过的火柴头偷偷插入卷好的旱烟里,那次又被揪了耳朵。

3:东北的冬天非常冷,小时候冬天外面的温度有零下三四十度。一天同几个小明友在外面玩,便对其中的一个说,把手指沾湿摸铁锁能看到北京,小孩儿照做了,结果,手沾掉皮了,我们凣个回家都挨揍了。

4:小时候自行车是好东西,我家自行车还轮不到我来驾驶,便央求要骑邻居张大爷家停在窗前的自行车,他说不行,怕小孩儿弄坏了,于是便趁他不注意将车带放了气,后来也不知道他发现是我干的。

姓氏的由来

姓产生于原始氏族社会。若干民族组成一个原始部落,部落内各氏族又独立存在,同时,各氏族之间又有着密切的婚姻联系,姓就作为识别和区分氏族的特定标记符号应运而生。中国最早的姓都带有"女"字,如姬、姜、妫、姒等,可以推断早在母系氏族时期,姓已经形成,是由母权制社会中妇女的地位所决定的,其作用就是便于通婚与鉴别子孙后代的归属。同姓内部禁止婚配,异姓氏族之间可以通婚,子女归母亲一方,以母姓为姓。

氏最早在原始社会晚期形成。黄帝时已有"胙土命氏"。随着氏族制度的解体和阶级社会、国家制度的形成,出现了赏赐封赠土地以命氏的习惯。继而,氏之源起,形成滥觞,出现以各种形式得氏的现象。至此,姓和民本意的属性分野,实质上已不太明显。

姓氏的形成原由,主要有以下几类:

1.以居住地名、方位、封国命氏。如赵、西门、郑、苏等。

2.以古姓命氏、如任、风、子等。

3.以先人名或字命氏。加皇甫、高、刁、公、施等。

4.以兄弟行次顺序为氏。如伯、仲、叔、季等。

5.以职官名称命氏。如史、仓、库、司徒、司寇、太史等。

6.以职业技艺命氏。如巫、屠、优、卜等。

7.以祖上谥号为氏。如戴、召等。

8.古代少数民族与汉族大融合,借用汉字单字为氏。如拓跋氏改为元氏、叱卢氏改为祝、关尔佳氏改为关、钮祜禄氏改为钮等。

9.因赐姓、避讳改姓氏。如手唐王胡赐给立有大功的大臣们以李姓、朱明王朝赐以朱姓;汉文帝名刘恒,凡恒性因避讳改为常氏。晋朝帝王祖上有司马师,天下师姓皆缺笔改为为帅氏。

10.因逃避仇杀改姓。如端木子贡后代避仇改沐姓,牛娃避仇改牢姓等。

姓氏起源的形式很多,并且在不断发展,同姓异源,或异姓同源,等等,情况十分复杂。随着岁月的流逝,不断出现新的姓氏。如给孩子取名时,取男女双方两个单音姓合成复姓,又为姓氏"家族"增添了新的成员。

求!!!(钢铁是怎么炼成的)第八章300字左右缩写

第八章

----------------------------------------------------------------

在黎明前的薄雾里,第聂伯河模糊地闪着光;河水冲刷着岸边的石子,发出轻微的

哗哗声。两岸附近的河水是宁静的,平滑的水面泛出一片银灰色,好像凝滞不动似的。

河中央,却翻滚着黑沉沉的水流,肉眼就可以看出,它正向下游奔腾而去。这是一条美

丽的、庄严的河。正是为了赞美它,果戈理写下了千古绝唱的抒情散文“第聂伯河是神

奇美妙的……”河的右岸,峭壁耸立,俯视着水面,宛如一座行进中的高山,骤然在宽

阔的河水面前停住了。左岸的下方,全是光秃秃的沙地,这是第聂伯河在春汛退走时淤

积起来的。

在河边的一条狭小的战壕里,隐蔽着五个战士。他们按照分工趴在一挺秃鼻子马克

沁机枪旁边。这是第七步兵师的前沿潜伏哨。谢廖沙脸朝第聂伯河,侧身卧在机枪紧跟

前。

红军部队由于频繁的战斗,已经十分疲乏,接着又遭到波兰军队疯狂的炮击,昨天

放弃了基辅,转移到第聂伯河左岸,构筑工事固守。

但是,这次的撤退、重大的伤亡以及最后弃守基辅,严重地影响了战士们的情绪。

第七师曾经英勇地突破重围,穿过森林,挺进到马林车站一带的铁路线,经过猛打猛冲,

赶走了据守车站的波兰部队,把他们赶进森林,扫清了通向基辅的道路。

现在,这座美丽的城市却失陷了,红军战士个个都怏怏不乐。

波兰白军迫使红军撤出达尔尼察之后,就在左岸靠近铁路桥的地方占领了一个不大

的立足点。

但是,不论他们费多大力气,也不能再向前推进一步,他们遇到了红军的猛烈反击。

谢廖沙看着奔流的河水,不禁想起了昨天的情景。

昨天中午,他和大家一起,怀着对敌人的深仇大恨,向波兰白军发起了反冲锋。就

在昨天的这场战斗中,他第一次跟一个没有胡子的波兰兵拼刺刀。那个家伙端着步枪,

枪上插着像马刀一样长的法国刺刀,一边莫名其妙地喊着什么,一边像兔子那样跳着,

向谢廖沙直扑过来。一刹那间,谢廖沙看到了对手那双睁圆了的、杀气腾腾的眼睛,说

时迟,那时快,他一摆步枪,用刺刀尖把波兰兵那把明晃晃的法国刺刀拨到了一边。

波兰兵倒下去了……

谢廖沙并没有手软。他知道自己以后还要杀人。就是他,谢廖沙,这个能够那样温

柔地爱,能够那样珍惜友谊的人,今后还要杀人。他不是一个狠毒、残忍的人,但是他

知道,那些被世界上的寄生阶级欺骗、毒害和驱使的士兵,都是怀着野兽般的仇恨来进

攻他亲爱的祖国——苏维埃共和国的。

因此他,谢廖沙,是为了使人类不再互相残杀的日子尽快到来而杀人的。

谢廖沙正想着,帕拉莫诺夫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咱们走吧,谢廖沙。敌人很

快会发现咱们的。”

保尔·柯察金转战在祖国大地上已经一年了。他乘着机枪车和炮车飞奔,骑着那匹

缺了一只耳朵的灰马驰骋。他已经长大成人,比以前更加强壮了。他在艰难困苦的环境

中锻炼成长。

他的皮肤曾被沉甸甸的子弹带磨得鲜血直流,现在已经长出了新皮;可是步枪皮带

磨出来的硬茧却蜕不掉了。

这一年里,保尔经历了许多可怕的事情。他同成千上万个战士一样,虽然衣不蔽体,

胸中却燃烧着永不熄灭的烈火。

为了保卫本阶级的政权,他们南征北战,走遍了祖国大地。保尔只有两次不得不暂

时离开革命的风暴。

第一次是因为大腿受了伤。第二次是在严寒的一九二○年二月,得了伤寒,发高烧,

大病了一场。

斑疹伤寒造成第十二集团军各师、团的大量减员,简直比波兰军队的机枪还要厉害。

这个集团军战线很长,几乎守卫着乌克兰整个北部广大地区,阻挡着波兰白军的进一步

推进。保尔刚刚痊愈,就归队了。

现在,他们那个团正在卡扎京——乌曼支线上,据守着弗龙托夫卡车站附近的阵地。

车站在树林子里。站房不大,旁边是一些被遗弃的、破坏得很厉害的小房。这一带

根本没法住下去。两年多来,隔不多长时间,就要打一仗。这个小车站真是什么样的队

伍都见识过了。

现在,一场新的大风暴又快要酝酿成熟。虽然第十二集团军损失了大量兵员,一部

分部队已经失散,在波兰军队的压迫下,全军正在向基辅方向撤退,但是,正是在这个

时候,无产阶级的共和国却在部署一项重大的军事行动,准备给被胜利冲昏头脑的波兰

白军毁灭性的一击。

久经战斗考验的骑兵第一集团军各师,从遥远的北高加索向乌克兰调动,这是军事

史上空前的大进军。第四、第六、第十一和第十四这四个骑兵师,相继向乌曼地区运动,

在离我军前线不远的后方集结;他们在走向决战的进军中,顺便清除了沿途的马赫诺匪

帮。

这是一万六千五百把战刀,这是一万六千五百名在酷热的草原上经过风吹日晒的战

士!

红军最高统帅部和西南战线指挥部尽最大努力,使这个正在准备中的决定性打击事

先不被毕苏斯基分子察觉。共和国和各战线的司令部都小心翼翼地掩蔽着这支庞大的骑

兵部队的集结。

乌曼前线停止了一切积极的军事行动。从莫斯科直达哈尔科夫前线司令部的专线不

停地发出电报,再从那里传到第十四和第十二集团军司令部。狭长的纸条上打出了用密

码写成的各种命令,其基本内容都是:“骑兵第一集团军之集结万勿引起波军注意。”

只有在波兰白军的推进可能把布琼尼的骑兵部队卷入战斗的情况下,才采取了一些积极

的军事行动。司令部总的部署,反映在下面这道简要的命令中:

第358号令(密件第89号)

革命军事委员会委员拉科夫斯基,革命军事委员会主席托洛茨基,第十二、十四和

骑兵各集团军总指挥兼集群司令亚基尔同志:

乌克兰境内波兰军队有两个集群:基辅集群和敖德萨集群。其部分兵力部署在第聂

伯河左岸,主要兵力,其中包括科尔尼茨基将军(原外阿穆尔骑兵团团长)的由十个骑

兵团组成的突击混成骑兵师和陆续开到的波兹南师的部队,则集结在白采尔科维、沃罗

达尔卡、塔拉夏、拉基特诺地区。敖德萨集群的主力在日美林卡—敖德萨铁路和布格河

之间我第十四集团军战线附近活动。上述两集群之间,大体在拉沙、捷季耶夫、布拉茨

拉夫一线,分散部署着第一波兹南师的部队。

罗马尼亚人继续持观望态度。我西方战线各集团军突破敌方防线后,继续顺利地向

莫洛杰奇诺、明斯克方向推进。西南战线各集团军的主要任务是击溃并消灭乌克兰境内

的波兰军队。

敌上述集群兵力分散,可资利用,考虑到其主办移向基辅地区,且在政治上具有极

重要影响,兹决定以敌基辅集群为主要攻击对象。

命令:

1.第十二集团军的基本任务是占领铁路枢纽站科罗斯坚,主力在基辅以北地段强

渡第聂伯河,其近期目标是切断博罗江卡站、捷捷列夫站一带的铁路线,阻止敌军向北

撤退。

在战线的其余地段要坚决牵制住敌人,在敌军退却时尾追不舍,伺机一举攻占基辅。

战斗于五月二十六日开始。

2.亚基尔同志的集群应于五月二十六日凌晨向白采尔科维、法斯托夫方向全线发

动强有力的进攻,其目的是尽量吸引更多的敌基辅集群兵力投入战斗,与左翼的骑兵集

团军相互配合。

3.骑兵集团军的基本任务是击溃并消灭敌基辅集群的有生力量,夺取其技术装备。

五月二十七日凌晨向卡扎京方向发动强有力的进攻,割断敌基辅集群和敖德萨集群之间

的联系。以果断猛烈的战斗扫清沿途遇到的一切敌人,于六月一日前占领卡扎京、别尔

季切夫地区,并依靠旧康斯坦丁诺夫卡和舍佩托夫卡方面的屏障,向敌人后方挺进。

4.第十四集团军要保证主力突击部队战斗的胜利,为此应将本集团军主力集结在

右翼,发动强大突击,于六月一日前占领温尼察—日美林卡地区。战斗于五月二十六日

开始。

5.各部队活动分界线见第348号令(密件)。

6.收到命令后望回报。

西南战线司令叶戈洛夫

革命军事委员会委员别尔津

西南战线参谋长佩京

1920年5月20日于克列缅丘格

篝火的红色火舌抖动着,褐色的烟柱盘旋着升到空中。一群群蠓虫,躲开浓烟,慌

慌忙忙地飞来飞去。战士们稍稍离开火堆,围成了一个半圆形。篝火在他们脸上抹上了

一层紫铜色。

篝火旁边,有几只军用饭盒埋在淡蓝色的炭灰里。

饭盒里的水正在冒泡。突然,一条火舌从燃烧着的木头下面贼溜溜地蹿了出来,在

一个低着头的人的乱头发上舔了一下。那人慌忙把头一闪,不满意地咕哝了一句:“呸,

真见鬼!”

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

一个年纪比较大的红军战士,穿着呢上衣,留着一撮小胡子,刚刚对着火光检查完

步枪的枪筒,用他那粗嗓子说:“这个小伙子看书入了迷,火烧头发都不知道。”

“喂,柯察金,把你读的东西也给我们讲讲吧!”

那个青年战士摸了摸那绺烧焦了的头发,微笑着说:“啊,安德罗休克同志,这可

真是本好书,一拿起来就怎么也放不下。”

保尔身旁坐着一个翘鼻子的青年战士,他正在专心地修理弹药盒上的皮带,想用牙

把一根粗线咬断。听保尔这样说,他好奇地问:“书里写的是什么人哪?”他把针插在

军帽上,又把多下来的线缠在针上,然后补充了一句:“要是讲的是恋爱故事,我倒挺

想听听。”

周围又响起了一阵哄笑。马特韦丘克抬起他那剪了平头的脑袋,狡黠地眯起一只眼

睛,做了个鬼脸,对他说:“是啊,谢列达,谈情说爱,可真是件好事。你又挺漂亮,

简直是画上的美男子!你走到哪儿,哪儿的姑娘就成天围着你转。你只有一个地方美中

不足,就是鼻子太翘了,活像猪拱嘴。不过,还有办法补救:鼻尖上挂个十磅重的诺维

茨基手榴弹〔诺维茨基手榴弹,重约四公斤,用来爆破铁丝网。——原注〕,保险只消

一宿,鼻子就翘不起来了。”

又爆发了一阵笑声,吓得拴在机枪车上的马匹打了一个响鼻。

谢列达慢腾腾地转过身来。

“长得漂亮不漂亮倒没什么,脑袋瓜好使才行。”他富有表情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前

额。“就说你吧,别看舌头上长着刺,挺能挖苦人,只不过是个地地道道的蠢货。你这

个木头人连耳朵都是凉的!”

两个人你来我往,眼看就要翻脸,班长塔塔里诺夫赶忙把他们劝开。

“得了,得了,同志们!吵什么呀?还是让保尔挑几段精彩的给大伙念念吧。”

“念吧,保夫鲁沙,念吧!”周围都喊起来。

保尔把马鞍搬到火堆跟前,坐在上面,然后打开那本厚厚的小书,放在膝盖上。

“同志们,这本书叫《牛虻》〔英国女作家伏尼契(1864—1960)描写十

九世纪意大利民族民主革命斗争的长篇小说,牛虻是小说的主人公。——译者〕。我是

从营政委那儿借来的。我读了很受感动。要是大伙好好坐着听,我就念。”

“快念吧!没说的!谁也不会跟你打岔。”

当团长普济列夫斯基同志同政委一道骑马悄悄走近篝火时,他看见十一对眼睛正一

动不动地盯着那个念书的人。

普济列夫斯基回过头来,指着这群战士,对政委说:“团里的侦察兵有一半在这儿,

里面有四个共青团员,年纪还很轻,个个都是好战士。你看那个念书的,叫柯察金。那

边还有一个,看见没有?眼睛像小狼一样,他叫扎尔基。他俩是好朋友,不过暗地里却

在较劲。以前柯察金是团里最好的侦察兵,现在他可碰上了厉害的对手。你看,他们现

在正在做政治思想工作,不露声色,影响却很大。有人送给他们一个称号,叫‘青年近

卫军’,非常合适。”

“念书的那个是侦察队的政治指导员吗?”政委问。

“不是,指导员是克拉梅尔。”

普济列夫斯基催着马向火堆走去。

“同志们,你们好!”他大声喊道。

战士们一齐转过头来。团长轻捷地跳下马,走到坐着的战士们跟前。

“在烤火吗,朋友们?”他笑着问。他的两只小眼睛有点像蒙古人。现在他满面笑

容,刚毅的面孔也不像平时那样严峻了。

战士们像对待自己的知心朋友和好同志一样,热烈地欢迎团长。政委没有下马,他

还要到别的地方去。

普济列夫斯基把带套的毛瑟枪推到背后,在保尔的马鞍旁边坐了下来,对大家说:

“一起抽口烟,怎么样?我这儿有点好烟叶。”

他卷了一支烟抽起来,转脸对政委说:“你走吧,多罗宁,我就留在这儿了。司令

部有什么事找我,通知我一声。”

多罗宁走了。普济列夫斯基对保尔说:“接着念吧,我也听听。”

保尔念完了最后几页,把书放在膝盖上,望着篝火,沉思起来。

有好几分钟,谁都没有说话,牛虻的死使所有的人都受到了震动。

普济列夫斯基默默地抽着烟,等着听战士们谈感想。

“这个故事真悲壮。”谢列达打破了沉默。“这就是说,世界上真有这样的人。本

来这是一个人没法忍受的,但是,当他是为理想而奋斗的时候,他就什么都忍受得住。”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显然很激动。这本书给他的印象太强烈了。

原先在白采尔科维给鞋匠打下手的安德留沙·福米乔夫激愤地喊道:“那个神甫硬

把十字架往牛虻嘴边送,真该死,要是叫我碰上,马上送他上西天!”

安德罗休克用小棍子把饭盒朝火里推了推,坚定不移地说:“知道为什么而死,问

题就不同了。到了那个时候,人就会有力量。要是你觉得真理在你一边,你就应当死得

从容。英雄行为正是这样产生的。我认识一个小伙子,叫波莱卡。白匪在敖德萨把他包

围了,他一冒火,向一个排的匪军冲了过去。没等敌人的刺刀够着他,他就拉响了手榴

弹。手榴弹就在他脚下爆炸了。他自己当然是连整尸首都没留下,周围的白匪也给炸倒

了一大片。从外表上看,这个人普普通通,也没有什么人给他写书。可是他的事迹真值

得写!在咱们同志中间,这样了不起的人物有的是!”

他用匙子在饭盒里搅动了几下,舀出一点茶水,用嘴尝了尝,又接着说:“可也有

人死得像只癞皮狗。死得不三不四,很不光彩。

我们在伊贾斯拉夫尔打仗的时候,就发生过这样一桩事。伊贾斯拉夫尔是一座古城,

在戈伦河上,基辅大公统治时期就建立了。那儿有座波兰天主教堂,像个堡垒,很难攻。

那天我们朝那边冲了过去。大家列成散兵线,顺着小巷朝前摸。我们的右翼是拉脱维亚

人。我们跑到大路上,一看,有一家院子的围墙上拴着三匹马,全都备着鞍子。

“好哇,我们想,这回准能抓几个波兰俘虏了。我们十来个人朝那个院子冲过去。

他们拉脱维亚人的连长拿着毛瑟枪跑在最前面。

“我们跑到房子跟前,一看门敞开着,就冲了进去。原以为里面一定是波兰兵,哪

知道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原来是我们自己的三个侦察兵,他们早来了一步,正在干坏事。

事实就摆在眼前:他们正在欺负一个妇女。这儿是一个波兰军官的家。他们已经把那个

军官的老婆按在地上了。拉脱维亚连长一见这情景,用拉脱维亚话喊了一声。三个家伙

全给抓了起来,拖到了院子里。在场的只有两个俄罗斯人,其余的全是拉脱维亚人。连

长姓布列季斯。尽管我不懂他们的话,一看也就明白了,他们是要把那三个家伙干掉。

这些拉脱维亚人全是铁汉子,性格很刚强。他们把那三个家伙拖到石头马厩跟前。我想,

这回完蛋了,准会把他们崩掉!三个人里边,有一个棒小伙子,长相难看极了,拼命挣

扎,不让绑,还破口大骂,说不该为了一个娘们就把他枪毙。另外两个家伙都在求饶。

“我一看这情景,浑身都凉了。我跑到布列季斯跟前说:‘连长同志,把他们送军

事法庭算了,干吗让他们的血弄脏了你的手呢?城里战斗还没完。哪儿有工夫跟他们算

帐。’他转过身来,朝我一瞪眼,我马上就后悔不该多嘴了。他的两只眼睛简直像老虎。

毛瑟枪对着我的鼻子。我打了七年仗,这回可真有点害怕了。看来他会不容分说就把我

打死。他用俄语向我喊,我勉强才听明白:‘军旗是烈士的鲜血染红的,可是这几个家

伙却给全军丢脸。当土匪就得枪毙。’“我吓得赶忙跑到街上去了。背后响起了枪声。

我知道,那三个家伙完蛋了。等我们再向前进的时候,城市已经是咱们的了。事情就是

这样。那三个人像狗一样死掉了。他们是在梅利托波利附近加入咱们队伍的,早先跟着

马赫诺匪帮干过,都是些坏蛋。”

安德罗休克把饭盒拿到脚边,打开装面包的背囊,接着说:“咱们队伍里混进了一

些败类,你不能一下把所有的人都看透。从表面上看,他们好像也在干革命。可这些家

伙是害群之马。我看到这种事,心里总不痛快,直到现在都忘不了。”

他说完,就喝起茶来。

骑兵侦察员们睡觉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谢列达大声打着呼噜。普济列夫斯基也

枕着马鞍子睡着了。只有政治指导员克拉梅尔还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

第二天,保尔侦察回来,把马拴在树上。他把刚喝完茶的克拉梅尔叫到跟前,对他

说:“指导员,我问你,我想跳槽,到骑兵第一集团军去,你看怎么样?他们往后准有

许多轰轰烈烈的事要干。他们这么多人聚在一起,总不是为了好玩吧。可咱们呢,却老

得在这儿闲呆着。”

克拉梅尔惊讶地看了他一眼。

“怎么跳槽?你把红军当成什么了?难道是电影院吗?这像什么话?要是大伙都这

么随随便便,从这个部队跑到那个部队,那可就热闹了!”

“这儿也罢,那儿也罢,反正是打仗,哪儿还不一样?”保尔打断了克拉梅尔的话。

“我又不是开小差往后方跑。”

克拉梅尔一口拒绝了他的要求。

“那你说,还要不要纪律了?你呀,保尔,什么都好,就是有点无政府主义,想干

什么,就干什么。党和共青团都是建立在铁的纪律上面的。党高于一切。谁都不能想到

哪儿就到哪儿,而应该是哪儿需要,就到哪儿去。你要调动,普济列夫斯基已经拒绝了

吧?那不就得了,到此为止吧。”

又高又瘦的克拉梅尔脸色有些发黄,他因为激动,咳嗽了起来。印刷厂的铅尘已经

牢牢地附在他的肺叶上,他的两颊时常现出病态的红晕。

等他平静下来以后,保尔小声但却十分坚决地对他说:“你说的全对。可我还是要

到布琼尼的骑兵部队去,我是走定了。”

第二天傍晚,篝火旁边已经看不到保尔了。

在邻近的小村庄里有一所学校,学校旁边的土丘上聚集着一群骑兵,围成了一个大

圆圈。布琼尼部队的一个健壮的战士,帽子推到后脑勺上,坐在机枪车后尾,拉着手风

琴。一个剽悍的骑兵穿着肥大的红色马裤,正在圈子里跳狂热的果拍克舞。手风琴拉得

很蹩脚,既不和谐,又不合拍,害得那个跳舞的老是跳错步子。

村里的小伙子和姑娘们都来看热闹,他们有的爬上机枪车,有的攀着篱笆,看这些

刚开来的兴致勃勃的骑兵战士跳舞。

“托普塔洛,使劲跳哇!把地踩平吧!喂,加油啊,老兄!拉手风琴的,加点劲

啊!”

但是这位手风琴手的粗大手指,扳弯马蹄铁倒不费劲,按起琴键来却很笨拙。

“可惜阿法纳西·库利亚布卡叫马赫诺匪帮砍死了,”一个晒得黝黑的战士惋惜地

说。“他才是第一流的手风琴手呢。

他是我们骑兵连的排头,死得真可惜。是个好战士,又是个呱呱叫的手风琴手。”

保尔也站在人群里。他听到最后这句话,就挤到机枪车跟前,把手放在手风琴风箱

上。手风琴马上不响了。

“你要干什么?”拉手风琴的战士斜了保尔一眼。

托普塔洛也站住不跳了。周围发出了一阵不满的喊声:“怎么回事?干吗不让拉?”

保尔伸手握住手风琴的皮带,说:“来,我来试试。”

手风琴手用不信任的眼光打量了一下这位不相识的红军战士,迟疑地把皮带从肩上

褪了下来。

保尔照他的老习惯把手风琴放在膝盖上,然后,猛然一拉,风箱像扇子似的拉开了,

手指在琴键上飞速一滑,立刻奏出了欢快的舞曲:

喂,小苹果,

你往什么地方滚哪?

落到省肃反委员会手里,

你就别想回来啦。

托普塔洛立即随着那熟悉的旋律,跳了起来。他像雄鹰展翅似的扬起双手,飞快地

绕着圈子,做着各种令人眼花缭乱的动作,豪放地用手拍打着皮靴筒、膝盖、后脑勺、

前额,接着又用手掌把靴底拍得震天价响,最后是拍打大张着的嘴巴。

手风琴不断用琴声鞭策着他,用急骤奔放的旋律驱赶着他。他顺着圆圈,像陀螺一

样飞快地旋转起来,一面交替地伸出两条腿,一面气喘吁吁地喊着:“哈,嗨,哈,

嗨!”

一九二○年六月五日,布琼尼骑兵第一集团军经过几次短促而激烈的战斗,突破了

波兰第三和第四集团军结合部的防线,把堵截红军的萨维茨基将军的骑兵旅打得落花流

水,开始向鲁任方向挺进。

波军司令部为了堵住这个缺口,急急忙忙拼凑了一支突击部队。五辆坦克在波格列

比谢车站刚卸下火车,马上就开赴作战地点。

但是骑兵第一集团军已经绕过敌军准备反攻的据点扎鲁德尼齐,出其不意地出现在

波军后方。

波军急忙派出科尔尼茨基将军的骑兵师,跟踪追击布琼尼骑兵第一集团军。波军司

令部判断,骑兵第一集团军突进的目标是波军后方战略重镇卡扎京,这个师便受命从背

后对骑兵第一集团军进行袭击。但是这个作战行动并没有改善波兰白军的处境。虽然他

们第二天就堵住了战线上的缺口,在骑兵第一集团军后面重新把战线连接了起来,但是

强大的骑兵第一集团军已经插进敌人的后方,摧毁了他们的许多后方基地,正准备向波

军的基辅集群发起猛攻。各骑兵师在运动过程中,破坏了沿途许多铁道和桥梁,以便截

断波军退路。

骑兵第一集团军司令从俘虏的口供里了解到,波军有一个集团军的司令部设在日托

米尔——实际上,战线的司令部也设在这里——于是决定拿下日托米尔和别尔季切夫这

两个重要的铁路枢纽和行政中心。六月七日拂晓,骑兵第四师就向日托米尔进发了。

保尔代替已经牺牲的库利亚布卡,在这个骑兵连的排头骑着马前进。战士们不愿意

放走这样一个出色的手风琴手,集体提出了要求,保尔就被编入了这个连队。

快到日托米尔的时候,骑兵摆开了扇面似的队形,快马加鞭,冲了过去。银色的马

刀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大地在呻吟,战马喘着粗气,战士们屹立在马镫上。

马蹄下的大地飞快地向后奔驰,一座到处是花园的大城市,向他们迎面扑来。骑兵

穿过郊区的花园,冲到了城中心。

“杀呀!”——像死神一样令人毛骨悚然的喊声在空中震荡。

惊慌失措的波军几乎没有进行什么抵抗。城里的卫戍部队一下子就土崩瓦解了。

保尔伏在马背上向前飞驰。在他旁边骑着一匹细腿黑马的,就是那个跳舞的托普塔

洛。

保尔亲眼看见这个剽悍的骑兵战士挥起马刀,毫不手软地劈下去,砍倒了一个还没

有来得及举枪瞄准的波兰兵。

马蹄有力地踏在石头马路上,发出一片得得的响声。突然,在十字路口出现了一挺

机枪,架在路中央,三个穿蓝军装、戴四角帽的波兰兵,弯着腰守在机枪旁边。还有一

个波兰军官,领子上镶着蛇形金绦,一见红军骑兵冲过来,就举起了手里的毛瑟枪。

这时,托普塔洛和保尔都已经勒不住战马了,他们迎着死神的魔爪,径直向机枪冲

过去。军官朝保尔开了一枪,但是没有打中,子弹像一只麻雀,嗖的一声从他的脸旁飞

了过去。那个军官被战马的胸脯撞出去老远,脑袋磕在石头上,仰面朝天倒下去了。

就在这一刹那间,机枪迫不及待地发出了疯狂而粗野的狞笑声。托普塔洛就像被几

十只大黄蜂蜇着似的,连人带马摔倒了。

保尔的战马竖起前蹄,吃惊地嘶叫着。它带着保尔,猛地一蹿,越过死者的尸体,

一直冲到机枪旁边的波兰兵跟前。

马刀在空中画了一个闪光的弧形,砍进了一顶蓝色的四角军帽里。

马刀又高高地举了起来,准备向另一个脑袋砍去,但是,那匹跑得性起的战马却蹦

到一边去了。

这时候,骑兵连的大队人马像一股奔腾的山洪,涌向十字路口,几十把战刀在空中

不停地挥舞着,左右砍杀。

监狱的狭长走廊上,喊叫声连成了一片。

挤得满满的牢房里,那些受尽折磨、面容憔悴的犯人骚动起来了。城里在进行巷战

——难道真是自己的队伍从什么地方打回来了吗?真的就要得到自由了吗?

枪声已经在监狱的院子里响起来。走廊里传来了奔跑的脚步声。突然,一个亲切的、

无比亲切的声音喊道:“同志们,快出来吧!”

保尔跑到紧锁着的牢门跟前。几十只眼睛从小窗里向外张望。他用枪托猛砸牢门上

的铁锁,一下接着一下。

“等一等,我来炸开它。”米罗诺夫拦住保尔,从衣袋里掏出一颗手榴弹。

排长齐加尔琴科一把夺过手榴弹,说:“快住手,疯子!你怎么啦,傻了吗?钥匙

马上就拿来。

砸不开,就用钥匙开嘛!”

这时人们用手枪把狱卒押到走廊上来了。

一群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人,欢乐得发狂,一下子挤满了走廊。

保尔打开又高又大的牢门,跑进了牢房。

“同志们,你们都自由了!我们是布琼尼的队伍,我们师把这个城市占领了。”

一个妇女眼泪汪汪地扑到保尔身上,抱着他嚎啕大哭起来,就像保尔是她的亲儿子

本文链接:https://bk.89qw.com/a-1425511

最近发表
网站分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