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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齑粉(齑粉的拼音)
本文系由作者妍希尔薇独家原创,未经许可禁止转载
曹植用“知了”翅膀比喻肉片,薄到没法再薄了。但还有高一一留半器Y妙的词叫“无厚”,见于《庖丁解牛》的著名故事:对于“解牛”的生手牛的肢体净是筋骨没处下刀,但老于此道的庖丁却“游刃有余”,他那刀刃就像失去了厚度,骨节缝儿倒显得很宽。《庄子养生主》“节者有间,而刀刃者无厚;以无厚入有间,恢恢乎其于游刃必有余地矣。”刀刃当然不会没有厚度“无厚”这个抽象概念表述的,正是高等数学里的“无限(穷)小”;反过来也就有了“无限(穷)大”“无限小”的观念,琢磨起来都很费脑筋,这类古怪想头不会凭空钻进脑袋里。洋人的事咱们不管,中国人的“无限小”,找不出比切肉更合理的由头。
曹植影视剧照
还是这位庄子,曾借着把一根木棍分成两半,其半再分两半,无限重复的思路,直接谈到“无限可分”的观念。《庄子·天下》:“一尺之棰,日取其半,万世不竭。”华人先进的“宇宙”观,也是庄子认识得最深刻。“宇宙”在《庄子》里出现了五次,《庚桑楚》《齐物论》《知北游》《让王》《列御寇》五篇。晋代的郭象在《庄子注》中概括成一句:“宇者,有四方上下,而四方上下未有穷处;宙者,有古今之长,而古今之长无极。”《庄子》中包含了“无限小”“无限大”观念发展的完整过程:从刀刃“解牛”出发,通过把木棰“日取其半”,就引入了时间;无限重复下去,“空间的无限小”跟“时间的无限大”就融为一体了。
庄子
你仍然会想:说华人的宇宙观念是从切肉片来的,你就算勉强讲通了,可切肉片这个动作有那么重要吗?好,那就再补充些材料看重要与否。切薄肉片的动作,从上古就有个专门动词叫“聂”,《礼记·少仪》:“牛与羊、鱼之腥,聂而切之为脍”洋人至今也该自叹弗如。你说老古董早被遗忘了?清代通俗小说《聊斋志异》里还用过这个词哩。《聊斋志异·姬生》:“乃以钱十千、酒一罐,两鸡皆聂切陈几上。”怎样“化为齑粉”?切肉片的原理,是两次下刀之间只有很小的间距,一片片增加,相当于加法;切肉丝则是乘法,是一大飞跃;再次切成丁儿末儿,更不用说了。
旧版《礼记》
从几何学的角度看,相当于把“面”变成了“线”,再把“线”变成了“点”。从面到点有三个层次。原始人类头脑简单,缺少想象力,不大可能预先想到切了片再切丝,除非受到偶发事例的启示。推想第一步的发明,要等到切菜丝来启发,因为菜叶本来就是片(面)状的,同样按很小的间距来下刀,结果就成了丝(线)。从丝再到粒,同样要等着偶然的启发。偶然加偶然,难上加难。但笔者相信,对于先民,菜末儿的出现反倒比菜丝更早。这当然是违背几何学常理的,非有极特殊的缘由不可。这个缘由,就是中土特有的韭菜。百来种蔬菜里唯有韭菜,叶是窄窄的近似于线状。现今的宽叶韭菜,是拿农药催的。切一束韭菜,一刀下去,自然就会出来一堆细末儿。
韭菜
韭菜曾让中国人的刀法超常飞跃,值得特别关注。恰好,它在中国饮食史上的地位也非常重要,可以跟粟(黍)米并列。日本权威学者说:“韭菜是中国历史最悠久、分布最广的蔬菜,重要程度,日本是无法相比的”我们的祖先祭祀始祖,规定要用韭菜。《礼记·王制》:“庶人春荐韭,…以卵。”聂凤乔先生认为做法是炒鸡蛋21。歌颂美食的唐诗名句拿韭菜跟黍米饭相配。杜甫《赠卫八处士》:“夜雨剪春韭,新炊间黄粱。”请注意,几乎所有的蔬菜都属于草部,唯独“韭”字特别,本身就是个部首,其中没几个字,却有独立地位。读武侠小说,两将交战前要对骂,最狠的是“把你剁为肉酱”肉酱,今天的厨师叫“肉茸”,刀工上比切肉粒更高一级。
炒鸡蛋
文言点儿的演义里,“剁成肉酱”常说“化为齑粉”。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齑粉”这种东西。《辞源》解释是“细粉,碎屑,喻为粉身碎骨”。最早是梁武帝在讨伐敌人的檄文里编造了这个词。《梁书·武帝纪》:“一朝粉,孩稚无遗。”为什么不说“剁”为齑粉?颗粒最细的酱也不是“剁”烂的,而是像吃涮羊肉蘸的韭花酱一样,是用石白捣烂的。“粉”字属于“米”字旁,也是用石臼捣细的。包饺子做肉馅,得先切成肉块再剁。《水浒传》里鲁提辖拳打恶霸镇关西,到他的肉铺里找碴儿打架,要他亲自切“臊子”30斤。
《辞源》
“臊子”,一般在辞书中说是肉馅或肉末儿,不对,实际上是颗粒较大而规则(立方体)的细切肉丁儿。推想,“臊子”比“齑粉”出现得更晚,是粉的放大。周天子的宫廷食谱里占重要地位的“齑”原写作“齐”。《周礼·天官·酿人》:“五齐、七、七。”古注:“齐,当为,凡酿酱所和,细切为齑。”“齐”是刀切才有的效果,“齑粉”即腌韭菜末儿,它的成型只需要一道工序,这会启发我们的祖先越过两个层次,直接发明“切细末儿”的刀工。
参考资料
·《周礼·天官·酿人》
·《辞源》
2、草木之道
来源:河南日报网
作者:炉子
初春,迷上了薅草。薅字是比较接地气的叫法,土气一点儿。书面或比较正式的叫法叫作采摘,比如《诗经》中篇章《采蘩》《采蘋》《采葛》《采苓》等。
马路边儿,薄沙地,春风一吹,那些光秃秃的地上或干草丛下,便冒出了绿油油的小草芽儿。刚一探出地皮,便匆匆忙忙地生长,急慌慌的。它们可不像那些古代文字里描述的,倚门打望的小娘子;或是坐在绣楼上盼春、惜春的千金小姐;又或是戏曲里以采摘野菜果腹,寒窑苦等薛平贵一十八载的富家小姐王宝钏,在慢板里原地不动地等你,它们是当下现代版的小女子,节奏快,你胆敢隔两天不去看它们,便心生了芥蒂,长出主心骨,从草心儿里翘起草梗,开花结籽,老给你看,让你提着空篮子呆在那里,后悔去吧。俗语中说的:二月茵陈,三月蒿,四月五月当柴烧,就是这个意思。
草喜欢挨挤在一起生长,鲜有大草。只有那些不随群儿的草,要么寂寞到老,要么长高长大。但也终究是一棵草,一年一度,便是一生。不似树木,如果不是人为砍伐,树便可以站在那里,几百年、几千年岿然不动,长成精,长成神。
单个的草,似很柔弱,一旦连成一片,便如野马般烈性难驯。秋去冬来,草在地表上的部分死去了,这便到了它们最能表现出烈性的时候,如果一不小心丢下一粒火星,或好玩火的孩子用一根儿火柴棒点燃了三两棵草,如果又恰好有风,不得了,它们便趁机造势,呼啦啦伴着噼噼啪啪的响声,火势迅速向四野蔓延开来,直烧得漫山遍野光秃秃的。但也不怕,来年仍旧萌绿。
冯杰/绘
生命到了中年,总会在某个时刻停下急匆匆的脚步,蹲在地上,注意起不起眼的草来。散步时,会将目光不时地扫向路边的绿化带,那里随意长着绿草,努力地辨识着,逐渐认出了那些从《诗经》里走出的野菜。比如荠,这种古老的野菜。“谁谓荼苦,其甘如荠。宴尔新昏,如兄如弟。”《诗经·邶风·谷风》的邶地,便是我北中原的家乡,说明我的家乡几千年前就有这种植物,并且那时人们就懂得食用了。它们穿越时光,保持着最初的味道和模样。一到春天,就想去采挖一些荠菜,然后在春天里阳光充足的走廊下,坐在小板凳上,择好洗净,烧水焯来,菜色碧绿如翠,挤干水分,切碎放在红瓷汤碗里,拌上少许盐粒、小磨香油,就可以入口了。它有柔韧的口劲,鲜、香,犹如把一分春色送到了嘴边。除此之外,还可以煎成荠菜鸡蛋饼,或包饺子做馄饨,或做成美味的羹汤,很多种吃法。人活一世,草木一秋,人与草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草的滋味,也许要到中年以后才能真正懂得。
翻看古人描写荠菜的诗句,更是汗颜。原来我最喜欢的诗词大家苏轼与陆游都是食荠的老手啊!坡公在《次韵子由种菜久旱不生》中写道:时绕麦田求野荠,强为僧舍煮山羹。此诗应写于贬谪之所,据说坡公在黄州发明了一款粥,材料是春笋、齑粉(姜、蒜、韭菜的碎末儿)、荠菜,苏东坡自名“山羹”。与坡公并称苏辛的辛弃疾也有“城中桃李愁风雨,春在溪头荠菜花”的诗句,看得出诗人对荠菜情有独钟,把整个春天都赋予了它。大诗人陆游偏爱食荠,曾在多首诗中提及,并盛赞荠菜“荠糁芳甘妙绝伦”。我思忖,这不是在写我们北中原的菜糊涂吗?他干脆把《食荠》当诗题,“日日思归饱蕨薇,春来荠美忽忘归”,从中可知荠菜之味美;在另一首同题《食荠》中,“小著盐醯助滋味,微加姜桂发精神。风炉歙钵穷家活,妙诀何曾肯授人。”则把荠菜如何吃的秘方都给写出来了,令人赞叹。近代在我们家乡附近濮阳范县当过县太爷的郑板桥,也有过“三春荠菜饶有味,九熟樱桃最有名”的诗句。看来荠菜之美味,不是虚名,我薅荠菜会上瘾,终归找到原因了。
《诗经》中还提到一种草,叫白蒿,它在《诗经》中有一个优雅的名字叫“蘩”,老百姓有时还叫它茵陈。采来洗净拌上面粉上笼蒸来,鲜香,绵软。白蒿是治疗黄疸、护肝、消炎止咳的良药。相比于其他蒿类,白蒿少年时期模样温顺、内敛、低调,放在那些枝叶张扬的苗蒿与味道极冲的臭蒿中,一眼便可辨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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