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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百度和google】:百度和google(上google必须翻墙吗),今天小编给您分享一下,如果对您有所帮助别忘了关注本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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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百度和google(上google必须翻墙吗)
- 2、艾:早起赶个晚场。
- 3、非核心业务:一把草,找不到北。
- 4、谷歌:增长喜人,文化脱节。
- 5、企业文化:紧缩严重,矛盾突出。
- 6、百度与谷歌差距有多大?两位90后的遭遇说明一切,李彦宏该反思
1、百度和google(上google必须翻墙吗)
2021年4月19日11: 24: 00玩百度(一定要翻墙才能上google)吗?
现在谷歌正处于一个非常微妙的时刻。
虽然美国政府已经改朝换代,但针对这家美国最大的互联网信息和软件技术公司的政治警告并没有消除。仅在美国,谷歌就面临至少三起反垄断调查,涉及联邦层面和美国大部分州。
谷歌的组织、管理和运营也在经历一场大考,而自2015年桑德尔·皮帅接手公司以来,他的成绩并不尽如人意。
现在是谷歌需要强力整合旗下各项业务的时候了。但从皮查伊上任以来的财报来看,谷歌仍然是一家核心搜索/广告业务占绝对多数的公司,核心之外的业务仍然没有太大进展,公司管理层面临多重问题:
Google强大的AI研究力量,部分输出成果已经整合到业务中。然而,尽管谷歌声称世界已经改变为“AI优先”,但总体来看,其AI能力与业务的实际结合度仍然较低,无法撼动其核心业务的营收地位。至于像DeepMind这样不断拓展AI技术边界的公司,在商业化上还是找不到北;
作为第一批在硅谷公布的特殊AI硬件之一,谷歌的TPU从一开始就落后于对外部用户的开放程度,至今没有被更多的AI研究人员收购,在体积和销量上也落后于英伟达等主要竞争对手;
许多“其他赌注”项目在2015年从谷歌分裂出来,到目前为止只有少数存活下来;最早、呼声最高的自动驾驶公司Waymo在商业推广上毫无进展,估值大幅缩水。
依靠自身的操作系统生态,谷歌的Pixel手机业务已经持续多年,做出了一些有竞争力的产品。然而,在花费了与一些同行创业公司相同甚至更多的时间和财力之后,仍然无法在行业中站稳脚跟。
已经成为独立公司的谷歌云,这两年营收增长不错,但也是内外叫苦:其自上而下的管理模式被认为与谷歌脱节,想回总部的员工不在少数;外部用户在Google Cloud上找不到AWS和Azure作为客服优先。
目前,谷歌继续扩大员工规模。到2020财年结束,仅全职员工总数就已超过13.5万人(加上大量外包员工)。他们拿着高薪,在硅谷和世界各地享受着非常优厚的待遇,但这些员工中有很多人抱怨公司在多元化、政府业务、公司政治等方面的作为和不作为。
不可避免的是,今天的谷歌看起来有点像百度:在创立多年后,仍然过于依赖核心业务,跟不上时代潮流,很多转型尝试都失败了。
2、艾:早起赶个晚场。
谷歌是那个时代第一家把前沿技术研究作为发展重点的硅谷公司,可能也不会有一家。在杰夫·迪恩(Jeff Dean)的开发和领导下,谷歌将分布式计算系统应用于公司的广告、网页抓取、索引等系统,并很早就成立了专门从事机器学习/深度学习的研究部门。迪恩本人也是谷歌的元老。他于1999年加入该公司,目前仍在领导谷歌AI(原谷歌大脑)的研究部门。
2017年,皮查伊发文指出,全球正在经历一场重大的技术变革,从移动优先到ai优先。
谷歌多年的持续科研投入,今天已经有了相当不错的进展。在历史引用数量上,谷歌研究人员的论文继续领先其他公司。在应用层面,今天谷歌的很多核心业务产品都得到了AI研究的加持。
Google搜索引擎的核心算法已经集成了深度学习技术,可以更高效地为用户生成更有用的搜索结果。谷歌广告和Doubleclick产品也采用智能竞价;基于机器学习技术的技术。此外,许多产品包括地图、Gmail、翻译、Chrome、照片等。也受益于谷歌AI研究的成果。
例如,谷歌搜索前负责人阿密特·辛格哈尔在2016年离职时,他的继任者约翰·詹南德雷亚(John Giannandrea)是谷歌AI研究的主要负责人之一,推动了在搜索业务中整合AI研究成果的进展。
然而,这只是事情的一面。另一方面,谷歌在AI研究领域毋庸置疑的领先地位也面临着与公司业务发展和收入增长的脱节。皮柴说的没错,世界真的变成了ai优先的世界。但毕竟,似乎谷歌自己并没有做出榜样,成为一家在商业上真正AI优先的公司。AI用于搜索,但这样的谷歌还是搜索优先公司。
在Google AI的年度报告中,研究-商业整合的篇幅很短,很少提到实质性的内容。谷歌的AI技术与一些面向消费者的产品的整合取得了良好的进展,但这些产品中的大部分,除了基于谷歌的整合用户账户系统,可以为核心业务提供更多的数据,建立更全面的用户画像,并不能直接带来收入。
而且这些产品中的一部分,比如Google Hangout,经过多次转型选择了办公软件的方向,也面临着Slack等竞争对手的强大挤压。类似的情况给谷歌AI研究应用于产品创造商业价值,持续保持公司行业影响力的未来蒙上了又一层阴影。
谷歌在AI硬件方面的战绩也值得一提。
谷歌开发的TPU (Tensor Processing Unit,张量处理单元)是硅谷早期一组用于深度学习训练和推理的专用计算设备,一推出就备受关注。当时,由Google主导的TensorFlow深度学习框架因其高性能、广适应性和低入门门槛而深受研究人员和开发者的青睐,而TPU希望将Google在深度学习方面的优势从算法层面进一步扩展到硬件层面,从而实现真正的软硬件结合。当时,一些乐观主义者甚至将谷歌比作AI计算新时代的英特尔。
几年过去了,TPU的晋升并没有达到预期。随着产品的迭代,TPU和云TPU在纸面上的计算能力呈指数级增长。然而,在发布后的一段时间里,由于TPU计算环境的要求和谷歌令人费解的策略,这款硬件一直仅用于内部使用,并接受非常有限的第三方应用,但未能尽快提供给开发者。
目前对于第三方开发者来说,需要成为谷歌云用户,或者购买2018年发布的Edge TPU,其计算能力较低,受关注度远低于“正版”TPU,(或者通过Pixel 4手机搭配Edge TPU的部分功能)——才可以对付TPU。然而,这些开发者也有基于GPU的解决方案,如AWS和微软Azure。
这种情况客观上限制了TPU在发布初期在业界的落地应用。
以英伟达为代表的硅谷芯片公司已经赶上甚至超过了谷歌的进度,并且在近几年不断发布专门针对深度学习的GPU、CPU、FPGA或ASIC产品。早些年,谷歌发布TPU的时候,就拿它和英伟达的GPU架构做对比,这也让人怀疑谷歌在技术上是否不够“诚实”。
3、非核心业务:一把草,找不到北。
2015年,谷歌完成了自己的拆分重组,核心业务继续以谷歌的品牌运营。非核心业务,如风险投资GV、光纤宽带Fiber、自动驾驶公司Waymo、医疗健康Verily、无人机之翼、登月工厂(原Google X Lab)等。,取得了很大程度的独立性,由新成立的母公司Alphabet以“其他赌注”监管。
(2019年,皮查伊还被任命为Alphabet的CEO。)
在过去五年的重组中,其他Bets的大部分项目都运行不佳,业绩惨淡,仍然严重依赖谷歌作为靠山,一些项目已经停工。但是,存活下来的高调项目很少,即使是很多能够赢得高额融资的“谷歌式”公司,目前也不是绝对安全的。
大多数项目停滞不前。目前美国的光纤宽带业务推广进展缓慢,只有有限的城市居民可以申请,不存在的地区覆盖也只是点状存在。
再比如,Verily的独立性不足。在之前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它借用谷歌的办公室,共享班车食堂和内部招聘工具(Verily甚至与谷歌总部发生过费用纠纷)。当新冠肺炎疫情到来时,Verily迅速开发了一个医疗筛查网站。但当时团队和业务都很不成熟,功能基本和任何第三方写的问卷一样,应用效果也不尽如人意。直到爆发半年后,Verily的复工审核工具才拿下了它的第一个客户——姊妹公司Waymo。
之前因为有摇钱树搜索广告业务的存在,这些项目还是大有可为的。然而,2015年谷歌重组的一个重要原因是,相当一部分员工、高管和股东认为这些没完没了的项目拖累了谷歌的整体财务表现。重组的行为本身也为这些公司敲响了警钟。谷歌Alphabet首席财务官露丝·波拉特(Ruth Porat)的重要职责之一就是监督他们放弃幻想,尽快赚钱。
然而,重组五年后,大量其他Bets项目(主要是那些运营实体业务)仍在商业化过程中。财报显示,2020财年谷歌所有其他Bets项目的总亏损高达45亿美元——比上一年有所改善,但亏损问题仍然显著。自重组以来,少数项目被迫关闭(如Project Loon),一些项目被谷歌重新纳入(如Jigsaw)。目前Alphabet旗下还有十家左右的公司属于其他押注的范畴。
Waymo就是一个非常典型的例子。
该公司脱胎于谷歌的自动驾驶技术团队,也是硅谷最早由大公司发起的自动驾驶项目。多年前,莫首次发布自动驾驶汽车时,引起了社会的广泛关注。这款车型圆润可爱,也采用了无驱动界面的先进设计理念。
虽然Waymo曾经在美国所有自动驾驶公司/项目中积累了最多的自动驾驶测试里程,但它也在2017年启动了城市道路公共测试项目,并一度在自动驾驶技术上超越了其主要竞争对手——风光背后,Waymo在业务发展上一直非常缓慢。
据悉,Waymo曾与FCA、福特等主流车企合作,但在开发方案上无法达成共识,最终合作未能成型;在Alphabet内部,Waymo的R&D成本太高,母公司不得不敦促Waymo从外部筹集资金。
没过多久,Waymo首席执行官约翰·克拉夫茨克(John Krafcik)宣布离职,为谷歌自动驾驶团队创始人克里斯·厄姆森(Chris Urmson)创办的竞争对手极光(Aurora)工作。人们普遍认为,根本原因是Waymo和Alphabet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总的来说,由于业务进展缓慢,Alphabet对Waymo的运营非常不满意。
另一个极端的例子可能是DeepMind。
这家总部位于英国的公司开发的AlphaGo Go AI击败了世界顶级棋手李世珍和柯洁,让对技术不太感兴趣的人第一次知道了AI技术的力量。
在幕后,这家公司多年来亏损严重:2018年亏损4.7亿美元,2019年亏损4.77亿英镑。亏损主要来自薪资:根据2018年的数字,该公司员工的薪资成本高达每人58万美元。
去年的情况也差不多。主要损失是人力资源,DeepMind的员工总数增加到了1000人。为了缓解资金压力,DeepMind对学术界的捐款支持从2018年的1350万英镑缩减到2019年的630万英镑,甚至谷歌爱尔兰也不得不免除高达11亿英镑的债务。
昂贵的人力成本促成了DeepMind在AI研究领域的领先地位。其在过去几年发展的无监督学习相关的机器学习技术,如AlphaGo和AlphaFold,在相关领域独树一帜。
然而,在被谷歌收购并整合到谷歌部门多年后,这项技术的先进性仍然难以转化为健康的收入。2018年,deep mind 1.25亿美元的收入来自于YouTube、Waymo、Google Cloud等Alphabet“谷歌部门”的关系户。
显然,如今的DeepMind陷入了商业化的困境。谷歌允许DeepMind烧钱(甚至为自己烧钱)的行为,无异于逼其继续苟延残喘。
4、谷歌:增长喜人,文化脱节。
当云计算公司Bebop被谷歌收购时,其创始人黛安·格林(Diane Greene)对谷歌在云计算业务上的野心了如指掌。在担任谷歌董事会成员三年后,格林被任命为谷歌云首席执行官。
从品牌和架构上看,谷歌云仍然是谷歌的下属单位,但CEO的职位在谷歌是史无前例的。然而,上任一段时间后,格林发现自己的自主性并没有那么高。
不过谷歌云的发展总体来说还是比较顺利的。2019年初,格林离任时,谷歌云2018财年营收达到58亿美元,任期内累计年化营收已经达到80亿美元,对于一个云计算领域的后来者来说,这是一个非常优秀的成绩。
谷歌云新任首席执行官托马斯·库里安(Thomas Kurian)享有比格林更高的自主权。为了保持业务增长,他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公司的组织管理方式和企业文化。相对于盛行的工程师文化,很多创新都得益于自下而上的谷歌总部,谷歌云的氛围并没有那么自由和包容,管理模式是自上而下的。
这种模式在商业上是成功的。2020财年,谷歌云营收130亿美元,仍远远落后于微软Azure的500亿美元和AWS的450亿美元,但也达到了市场预期。
与此同时,谷歌云的内外之争也越来越严重。
2020年初,媒体报道谷歌云计划在硅谷总部开始一系列裁员。谁都不希望丢掉自己的工作,更不希望丢掉谷歌公司的工作,但在此之前,谷歌云的很多员工私下都表达了对公司自上而下管理模式的不满,甚至希望内部转岗,回到谷歌总部。
在这些员工看来,谷歌云的管理方式已经让这家基于谷歌的云计算公司失去了谷歌应该有的样子。这些员工中,很多人曾经在谷歌消费产品和其他团队工作,只是随着组织架构的调整和团队报告的变化而成为谷歌云的员工——他们对谷歌云的管理风格感到不适应,谷歌云更倾向于老式的企业公司。
谷歌云的一名员工在Glassdoor上这样评价店主:
不幸的是,你听说过的所有关于谷歌的很酷的东西都不适用于谷歌云。有大量自我感觉良好的管理者每天都在无意义的细节中管理你...
销售工程师团队花了大量时间关注组织的内部细节,但减少了与客户面对面交流的时间...很多企业客户真的找不到任何去谷歌云的理由,连谷歌自己的销售工程师都回答不出“为什么选择谷歌云?”问题是...
Kurian的策略是吸引更多的销售来专注于赚钱的方向,但在那些方向上,谷歌已经落后AWS和Azure好几年了。这种策略缺乏创造性和远见...
对外,谷歌云的用户普遍觉得,这家全力支持谷歌“AI first”战略的公司,缺乏AWS和Azure所具备的客服优先的体验。
在这方面,谷歌云确实有一个老牌企业公司的架子。然而,这个部门在过去几年里为普通消费者培养的快速友好的客服态度并没有被谷歌云继承。在网上搜索谷歌云客户支持的关键词,得到的大多是负面评价。
有一个用户是这样评价Google Cloud的:技术很好,客服很差:“它的技术太好了,我愿意忍受客服的痛苦继续使用”——只是如果这样下去,不知道Google Cloud还能留下多少这样的忠实客户。
5、企业文化:紧缩严重,矛盾突出。
企业文化和企业管理模式的困境不仅存在于谷歌云,而且随着谷歌业务规模和员工团队疯狂增长的客观情况,在整个公司蔓延,引发更多问题。
去年新冠肺炎疫情期间,我们曾独家报道,围绕谷歌不同中文市场的新型冠状病毒精准翻译,一群中国员工在内部积极活动,给公司高管写信,呼吁同事采取行动。相关话题在谷歌内网被投票极高,但在公司的TGIF全体会议上却被刻意忽略。好在最后这些中国员工基本都达到了目的。
这件事只是谷歌企业文化在员工眼中变坏的注脚之一。总的来说,现在的谷歌和崇尚自由、开放、扁平化管理的旧谷歌差距很大。
TGIF的全称是“感谢上帝今天是星期五”,也就是每周五召开的全体会议,现在已经改为每月一次。问题与业务有关,出席会议回答问题的公司高管不再能够畅所欲言;
出于对收入、速度和效率的追求,谷歌仍然要求员工“像创业公司一样”工作(其他许多同等规模的硅谷大公司也是如此)。但真正来到团队,员工发现很多机密信息被限制,管理者/团队争夺资源,以至于无法获得大家拧成一股绳的创业体验。
与此同时,员工与公司的矛盾开始凸显。近年来,谷歌已经成为硅谷社会运动的大本营。
詹姆斯·达莫尔(James Damore)抨击白皮书称女性员工的技能不如男性员工,引发了内部的强烈抗议。中间数万名员工组织罢工,质问公司为何向涉嫌性骚扰的高管提供天价休假套餐;后来,数千名员工签署公开信,要求公司停止与美国国防部的军事合同;最近,谷歌被指控解雇了该公司人工智能道德委员会的一名成员,因为他的想法与公司利益相悖。这一事件再次引发了众多员工和外部AI专家的联合抗议。
需要明确的是,并不是所有这些员工的自发抗议都真的是因为谷歌做错了什么。
但是:这些活动的存在越来越凸显出员工日益增长的不满,以及员工与公司对话机制的问题。他们的那些合理的利益部分,在公司现有的运作模式下是无法得到平等合理的对待的。
毋庸置疑,只要是大公司,就一定会遇到这样的问题。但至少对于谷歌来说,皮查伊的优越地位并没有带来这些问题的妥善解决。他更专注于不断提升公司的业绩,更专注于如何管理这个十几万人的团队。皮柴是一个能让董事会放心的CEO,但在相当一部分员工中,他并不是一个能代表他们、能为他们伸张正义的好“老板”。
无论如何,皮查伊已经是谷歌和整个谷歌部门的最高统治者。谷歌创始人拉里·佩奇(Larry Page)和谢尔盖·布林(Sergei Brin),以及前守护者埃里克·施密特(Eric Schmidt),在很大程度上远离了公司的是非。据《经济学人》援引的报道,佩奇本人对谷歌全球员工罢工感到非常难过,担心他们多年的努力白费。
但现在,他们只能继续信任和依赖皮查伊,让谷歌走出这个泥潭。
今天的谷歌依然是硅谷创新精神的最佳代言人。其在机器学习、云计算等诸多方面的研发努力持续服务于广大用户,其在量子计算方面的投入也有望为未来的科技进步铺路搭桥。
最让谷歌员工自豪的是,他们可以每天开发和维护各种产品,服务数十亿用户,并在这个过程中用技术的力量改变世界——尽管他们做的很多事情并不赚钱。
在本文没有提到的其他方面,谷歌还有很多问题。比如公司出了名的热衷于“养招”,开发大量内部竞争的类似项目,导致内耗严重,挫伤员工的创新热情,最终不出意外的扼杀了这些项目。
此外,谷歌曾经广为人知的“20%时间”政策,即员工每周可以花一天时间从事个人项目(不要求与公司发展相关),早在2013年就被取消了,取而代之的是谷歌近年来推出的名为Area120的内部孵化器——两者都鼓励员工在主业之外和工作时间进行新的尝试,但对员工来说都是创新。
更何况,现在谷歌的核心业务受到了极大的威胁。一方面,今年Alphabet自身营收(主要来自搜索广告)增速有所下滑;另一方面,市场研究公司Bernstein的副总裁Mark Shmulik估计,亚马逊现在控制着全球60%的产品相关搜索,而亚马逊的广告业务近年来大幅增长。
谷歌是一家上市公司,上面提到的所有问题,如业务整合、前沿技术商业化、企业文化、劳资矛盾等,如果长期存在,势必会延缓其健康发展。
目前在硅谷公司的反垄断调查中,有一种支持大众的声音:拆分big tech。
大多数科技从业者可能不希望看到谷歌被拆分的结果。硅谷最有代表性的公司,有趣和“浪漫”在于它什么都做,什么都做得很好,还被拆分。有什么意义?
谷歌自己肯定不希望被迫拆分。但是,如果业务和新技术的问题,以及业务和业务之间“难以融合”的问题持续下去,可能会出现一个更加尴尬的局面:即使谷歌被拆分,也几乎没有什么影响力和意义。
在谷歌的支持者眼中,这家公司今天非常成功,拥有强大的盈利能力、顶尖的员工和优秀的R&D实力——有了这些因素,上述问题应该不是问题。
但硅谷也有很多同样元素的公司,比如惠普,已经逐渐落后于其他公司,被遗忘在历史的长河中。
在中国,作为谷歌商业模式在中国的落地和最终赢家,百度享受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商业成功,一度与阿里巴巴、腾讯一起被称为BAT。但时至今日,百度市值落后阿里巴巴和腾讯数千亿美元,已脱离中国互联网行业第一梯队。“B”的位置已被字节跳动取代。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在硅谷,谷歌也面临着其模仿者的类似处境。好在谷歌还有时间避免走百度的老路,但这条路并不长,才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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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百度与谷歌差距有多大?两位90后的遭遇说明一切,李彦宏该反思
今天,百度确认了智能家居硬件总经理、渡鸦创始人吕骋离职。
吕骋的英文名是Jesse,在希伯来语中,它的意思是“上帝的恩赐”。在渡鸦刚刚被百度收购的时候,他和他的团队也被外界视为百度在危机之时获得的一份恩赐。但现在,吕骋已经离开了百度,而渡鸦团队未来在百度的命运如何也难以预料。
吕骋渡鸦的故事并不是个例,无论是同样刚刚离职的李叫兽,还是更早以前的91无线、糯米,被百度收购的团队命运都不会太好。百度对其收购团队的处理和安排,与其在收购前的战略决策,很大程度上决定了这些公司的命运。从这个角度来看,百度确实应该反省一下自己了。
吕骋离职,渡鸦折翼
2017年2月,百度与渡鸦科技达成收购协议。渡鸦科技放弃了早期的智能家居产品Raven H-1,开始开发最终被称为Raven H、搭载百度人工智能操作系统DuerOS的智能音箱产品。
去年11月16日的百度世界大会上,吕骋和智能音箱Raven H成为主角之一,当然这也是百度的首款智能硬件产品,售价1699元,高于市场同期所有智能音箱产品。吕骋在当时表示:“我知道其他人卖多少钱,我知道其他老板补贴多少钱。但是我们就是希望定义人工智能时代最好的一个体验。”
正如外界给他的标签一样,吕骋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偏执狂”,他对于音箱设计的追求有着近乎着魔似的执念。为了设计Raven H,他不但邀请瑞典设计公司Teenage Engineering 研究音箱的设计与功能,还聘请了总部位于伦敦的营销机构Twelve。
为了让音箱的品质看起来足够高端,吕骋坚持使用彩色塑料而非会撞掉色的喷漆,但制造商的工艺却很难满足其高标准的要求。尽管在吕骋的对外演讲中,这一部分渡鸦团队在工厂中和制造商一起没日没夜几个月打磨产品的故事,一直都是其对品控终极要求的表现,但这也让Raven H的出货期一再跳票。当11月16日吕骋终于带着Raven H的样品亮相的时候,距离阿里推出智能音箱“天猫精灵X1”已经过去了4个月的时间,而天猫精灵的销量也在“双十一”促销中超过了100万台。
这样看来,渡鸦和百度在智能音箱的问题上其实发生了比较大的分歧。据了解,Raven H最初的出货量目标是5-10万台,而到现在它的实际销量可能也只有1万台左右。吕骋一直在强调,渡鸦科技在百度的角色更像是一个窗口,通过一款辨识度高的产品将百度人工智能能力展示出去;但百度对渡鸦的要求却不止于此,他们需要的是一款能走量的产品,从而让更多消费者更直观地感受百度的AI技术。
2018年3月6日,陆奇在百度内部完成了一次业务架构整合,宣布成立“智能生活事业群组(简称SLG),由百度“度秘事业部”、百度“硬件生态渠道部”和“Raven Studio工作室”共同组成。其中,度秘事业部继续由景鲲负责,继续专注于DuerOS平台与生态的建设及运营;原百度硬件专注于DuerOS平台与生态的建设及运营;原百度硬件生态渠道部升级为硬件生态渠道事业部,由杨永成负责,专注于第三方硬件的量产、电商建设和渠道拓展;原百度智能硬件事业部变更为Raven Studio工作室,由吕骋负责,专注于前沿产品形态的探索。由百度硬件生态渠道部升级而来的硬件生态渠道事业部,其负责人杨永成同样是硬件出身,还曾参与了小米智能音箱的研发工作。
在今年3月初吕骋参加的一次公开活动时就曾经向外界透露了一次改组一些信息,并表示渡鸦科技会一直追求产品的高品质,但他可能不知道的是,在这次业务架构的整合之后,由他负责的Raven Studio工作室人数仅剩10余人,而曾经由渡鸦团队组成的百度智能硬件事业部,人数一度达到了80人。
同时,百度还在不断削减资金支持以及Raven H出货量,渡鸦也被逐渐边缘化。
3月26日,百度与“小鱼在家”联合出品的国内首款智能视频音箱“小度在家”正式发布。在发布会上,李彦宏亲自为“小度在家”的售价抹掉了前面的那个“1”,最终定价为599元, 并宣布小度在家4月10日起正式发货。应该说,至此百度在正式加入了智能音箱的战局当中。
尽管看起来是渡鸦Raven H的延期和不合理定位让百度在智能音箱战局中再一次落后,但我们不能把这一问题的所有责任都推给吕骋的执拗,更多的责任其实在于一开始就选择了渡鸦的百度。百度在当时更需要一个能够尽快实现智能音箱硬件落地的角色,而渡鸦科技在被收购前推出的唯一硬件产品Reven H-1除了众筹期间卖出的546套产品外,再没有对外出售过一台产品。
事实上,这反而暴露出了当时刚刚“All in AI”的百度,在全面转型人工智能的风口浪尖上知道了自己要做什么,但没有想清楚要怎么做,而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百度自己的音箱硬件再一次落后。
同样出走的90后“天才自媒体人”李叫兽
在吕骋离职的3个月前,还有一位入职1年左右的百度高管离职,那就是“李叫兽”李靖。
2016年12月29日,百度宣布全资收购北京受教信息科技有限公司,91年出生的李靖创办的“李叫兽”被百度以一亿估值高调收入囊中,而李靖也成为了最年轻的百度高级副总裁,被视为自媒体人的成功案例。
进入百度的李叫兽组建了广告创意部(AOD),负责创意工具的产出,帮助广告主优化创意。不过接下来的事情李叫兽进入百度正好一年后,在1月份百度全年KPI考核中,其负责的广告创意部门开发的工具产品的几项数据,包括工具效果、点击增量、给公司贡献的收入等全为负数。
而在网上出现大量关于李靖被架空的消息时,他还辟谣表示:“因公司聚焦主航道,我被调到信息流做用户产品,团队一切正常并且在不断加强。”
小马宋在文章《李叫兽离职:百度在错误的地方用了一个正确的人》中的评价或许直戳中了事情的本质。文章直言,百度虽重视李叫兽,但却将他安排在了一个不太合适的位置上,“李叫兽擅长营销、方法和理论、战略思考,但处理复杂的人际关系,以及互联网产品设计是他相对弱的地方,他学习能力再强,也不能一蹴而就。”
因此,与渡鸦吕骋的出走不同的是,李叫兽案例暴露出的是百度在人才问题上的粗糙处理。
在李靖离职后,曾有媒体将被百度和谷歌收购后的创业团队做了对比,核心区别就是被谷歌收购的团队都很好的保留了下来,哪怕项目最后没有成功,团队和人才也已经融入了谷歌的体系中,成为了谷歌的一部分。
百度投资并购的后遗症,根源在战略决策上
这就像一个诅咒,被百度收购的公司下场都不是太好。
2006年,百度收购了音乐播放软件的鼻祖千千静听,而后者摇身一变成为了百度音乐。如今,百度音乐已经被百度甩给了太合麦田。
2013年,百度18.5亿美金全盘拿下91无线,想依靠91助手弯道超车重新追赶移动互联网大势;而在2017年1月13日,百度与两家第三方公司达成协议,以总价12亿元(约合1.72亿美元)的现金将公司移动游戏业务出售,而这一业务的核心部分就是由当初的91助手组成。
2014年,百度从千橡集团手中全资拿下糯米,发力团购市场,而李彦宏也一度表示要投资200亿做好百度糯米。如今,和糯米并列为百度O2O两大支柱的百度外卖已经以5亿美元的低价出售给了饿了么,而百度糯米将何去何从尚未可知。
现在看来,唯一被百度收购还有“善终”的公司大概只有爱奇艺了吧。
在百度众多投资并购案中,原百度战略投资并购副总裁汤和松一直扮演了重要的角色。他曾在百度转型的关键时期操刀了百度投资去哪儿、收购91无线、糯米网等知名案例,而爱奇艺也是汤和松加入百度后负责的项目之一。
而他在2014年离职后,曾在接受雷帝触网的采访时这样评价百度当时的投资战略:“百度的风格核心是围绕百度战略需求、战略关系、战略业务,这是根本。在百度负责投资时,最重要的是考虑项目独立发展前景怎么样,与百度是什么关系,战略问题会压倒财务问题。”而众所周知,当战略问题在投资中占主导地位时,项目决策往往最后就要由更高的管理者拍板。
据了解在2016年夏天,身份还是渡鸦科技创始人的吕骋就与李彦宏见面,获得了来自李彦宏和他妻子马东敏的正面评价和认可,这也成为了后来推动百度收购渡鸦科技的重要因素。
因此,当众多被投或者被收购项目在融入百度的过程中出现了问题时,或许百度更应该做的是要回头看看自己的战略决策中是否存在问题。
甚至更功利一点地说,吕骋和李叫兽的离职其实并没有对百度造成多大实质性的损失,而暴露出来问题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偏离了很久的百度现在又回到了正确的方向上,更应该珍惜现在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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