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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东渡日本的高僧是谁
- 2、这位东渡日本的高僧,不但被封为国师,书法也是一绝……
1、东渡日本的高僧是谁
东渡日本的高僧是鉴真。据《宋高僧传》等记载,鉴真俗姓淳于,广陵江阳人,自幼出家,曾游历洛阳、长安等地,究学佛教三藏,后归扬州大明寺讲律传法。天宝元年鉴真决定赴日弘布戒律。鉴真五次东渡因遭官府阻拦或遇飓风皆未能成功,天宝十二年,日本遣唐使藤原清河等人到扬州向他致礼,并邀其“向日本传戒”,于是决定第六次东渡,于日本天平胜宝五年底,与比丘法进、昙静、尼智首、优婆塞潘仙童等一行在日本萨摩秋妻屋浦登岸。鉴真被尊为日本律宗初祖。在营造、塑像、壁画等方面,他与弟子采用唐代最先进的工艺,为日本天平时代艺术高潮的形成,增添了异彩。如唐招提寺建筑群,即为鉴真及其弟子留下的杰作。整个结构和装饰,都体现了唐代建筑的特色,是日本现存天平时代最大最美的建筑。
2、这位东渡日本的高僧,不但被封为国师,书法也是一绝……
黄檗是日本现存主要佛教宗派之一,也是最晚形成的一个大宗派,明代末年,福建福清籍的高僧隐元隆琦(1592-1673)在福清黄檗山万福寺出家,继承了临济宗的衣钵。清兵入关不久,隐元见河山变色,应日本信众邀请,乘坐郑成功提供的船只,带着十多位弟子东渡日本,时为日本承应三年(1654)。
隐元在日本得到幕府德川家纲的支持,并且在京都附近提供一大片地给他创建寺院。隐元不忘家乡的土地,将这所新建的道场仍然命名为黄檗山万福寺。在他的主持下,信众日益增多,以致后水尾天皇也皈依在其座下,成为日本当时最显赫的高僧。日本宽文三年(1673)正月,后水尾天皇封其为“大光普照国师”,翌日圆寂,享年八十二岁。隐元带往日本的弟子,除了继承其衣钵在万福寺弘扬佛法,还开创了不少的道场,万福寺的很多代主持,都是中国僧人。黄檗宗成为日本的主要宗派之一。黄檗宗的一个显著的特色,是历代高僧中,很多都是出色的书法家,也能绘画,成为黄檗文化重要部分。
隐元隆琦禅师自题顶相图。 (资料图/图)
隐元早年师从明末高僧费隐通容(1593-1661),费隐书法功力深厚,隐元跟随学法期间,书法已经非常可观。另一影响则来自于明末福建的几位重要书画大家,最有名的如张瑞图等,对于福建及东南沿海书风很有启发。隐元东渡时,已经是闽地名僧,他带去的僧人群体,与唐代的鉴真和尚相仿,除了修行佛法,也包括建筑、绘画、工艺等各方面的人才,在隐元过世后,继任的多位住持也都是书法大家。第二任的木庵(1611-1684),即非(1616-1671)三位并称“黄檗三笔”,可见三位禅师书法造诣之高。
昔日中国书法界对于这群旅居日本的中国高僧,关注较少。随着近年中日文化与旅客交流增加,黄檗僧人逐渐进入中国学界的视野。近年明末文化重新成为热点,这批具有遗民光环的渡海僧人也吸引收藏家的青睐。令中国收藏界和书法界惊奇的是,相比起中国保存的晚明僧人书法数量,同时期的黄檗僧人书法为数不少。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隐元对于日本的茶道文化影响较大,他以日本和室流行的悬挂书画形式所写的条幅,在日本称为“茶挂”,意思是茶室必备的挂物。而在日本茶室文化中,茶挂首选就是禅师的翰墨,因禅文化中的清寂与茶道如出一辙。想当年黄檗山门中每日应当有为数众多的信士踵门求书,才形成今日可观的规模。这也成为这册《华光瑞彩》的成书缘起。
隐元隆琦草书。 (资料图/图)
在这本大型画册之前,收录黄檗作品最多的机构,当然是位于京都黄檗山的万福寺,我曾经专门到万福参谒,寺中所设地下展览馆,陈列大量保存极为完好的黄檗历代祖师翰墨。山寺的一草一木,与常见日式寺院不同,而是与明末中国寺院相仿。今日见到这本精美的画册,与当初见到黄檗山门的赞叹之心,可以说不相上下。这套画册收录八位黄檗高僧法书,以费隐通容始,独立性易殿之。虽然阵容不如万福寺的完备,不过选书之精美,印刷之庄严,则在日本诸书之上。
全书的藏品多来自浙江杭州永福寺的收集,该寺近十多年来,收藏黄檗翰墨达到三百件,此次选出的一百九十多件,即为其中精品。开卷的费隐法书,多达三十余件,其数可能已超过万福寺。费隐学法于明末名僧密云圆悟,虽然没有东渡日本,却在日本留下不少墨迹。曾经有日本学者质疑,认为他没有东渡,黄檗僧带来的不应有这么多数量。言下之意即其中可能有不少赝品。小斋也藏有费隐的一件墨迹,与此册中收录诸件相较,从材质和书法用笔,印章等均相近。再取册中费隐书法与隐元、木庵等人作品看,也是材质相同,风格有痕迹可循,是不可能属于仿造的。
再看画册收录的费隐书作,有不少属于日本当时流行的“一行书”,即形式近似与中国对联的单条,但只写一行单条,左侧写落款,右侧钤引首印章一枚,这种形式在中国并不适用,却是典型的日式风格,从落款看,都是晚年手笔,我们完全可以推断,这是隐元当初向师傅求写的一批书法,通过海路寄往日本,以饷日本信众的需求。从这些翰墨中,也可看到当时中日之间人员与物流甚至是资金之间的交流是非常频繁的。隐元以翰墨和信众结缘,也同时将日本信众的供养支持师傅的道场,这才是翰墨背后的社会历史身影。
费隐的书法,与惯见的明末董其昌纯熟流美不同,他曾经在明末乱军中被伤右臂,晚年以左手作书,却成就了他的一种奇崛之气。隐元的字,我见得算不少,在日本寺院和古董店中,也偶尔能见到,这册中收录的诸件,确实精美且高妙。他早年有赵孟頫的影子,但后来越发圆转流畅,他又喜题画,书中收录的题狩野探幽人物,自题《达摩图》等,随手拈来,文气十足。晚年的隐元更为老辣,一行书一气呵成,真正是一笔所书,笔毫使转随意,已脱去藩篱,令人肃然起敬。
木庵、即非两禅师继承衣钵,各具面貌,木庵有“方外学士”之称,虽然出家,也带有晚明学士的雅气。即非能诗,作草书时有奔走狂行的野狐禅味道。在黄檗早期诸僧中,独立性易(1596-1672)应该是草书最具功力的一位。与黄檗僧人大多是福建籍不一样,他是浙江仁和人,俗名戴曼公,崇祯时期已经以名医驰誉一时。顺治初年他东渡日本,拜在隐元门下,在黄檗山修法二十多年。独立性易的草书,学怀素而参董其昌与晚明诸家法,干枯浓淡间又有禅寂味道。书中收录的《和杜诗》、《晨炉续火》一大一小两幅,细品之如宇治抹茶,回味无穷。
画册的设计与装帧,很值得一写,此前日本的画册设计固然精致,这册却是后出转精,跨页印刷的条幅斗方,裱绫的花纹却依然对称严密,这是很难做到的。书法的墨痕、质感、印泥的呈色,惯见的藏家一看即知忠于原物。更妙的是,画册不同于此前惯见的书法册,仅以书法本体出现,而是连日本原装裱也一起印出,日本人装裱文化的衬色,织绣等与书法非常配合。书中还特意将部分作品悬挂在日式茶室空间中,衬以修竹、薰炉,打破了书法类画册常有的单调,也使读者更有一洗凡尘的体验。这大概要归功于主编者月真法师脱俗的审美观。
书法类的画册,释文通常是一个难点,尤其是古代书法的释读,此册又多为草书,更属不易。平心而论,释文水平在近十年中已属上驷,不过仍然有一些错认处。第308页独立《夜宿筑前有感》,“此夕穷愁”误作“穷然”,“幸得”误作“本得”,一首绝句错释两字。又164页即非草书偈语中释文谓,“冰南无影像,玉龙天若司”,南字为壶之误,按宋代天台丰干禅师回应寒山和尚问“古镜未磨时如何照烛”,师答曰“冰壶无影像,猿猴探水月”,是即非此偈语所本。“天若”后一字,原文作一笔回转形,并非“司”,疑是“水”之象形写法。上述几处错讹,非为炫耀认字,事实上我在研究黄檗僧人的草法时,也经常要请益师友才能辨认,是亦可见黄檗僧人学道功力之深厚,与诗词学问的高妙矣。
(标题为编者所拟,原题为“《华光瑞彩》与黄檗僧人法书”)
梁基永
本文关键词:东渡日本传佛法的人是谁,东渡日本的和尚是谁,第一位东渡日本的禅僧,唐代哪位高僧东渡日本,东渡日本的僧人是谁。这就是关于《东渡日本的高僧是谁,谁接受日本僧人的邀请东渡日本(这位东渡日本的高僧)》的所有内容,希望对您能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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