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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我们风里雨里好不容易在一起歌名
- 2、天地世界音乐节:城市游牧人——我是祖先的后代,我也是我
1、我们风里雨里好不容易在一起歌名
1、歌名:《最心疼的人只有你》
2、歌词:
作词:梁天山 作曲:陈辉权
编曲吉他:陈辉权
两只小船儿 孤孤零零
浮浮沉沉漂泊风浪里
终于有一天 在海边相遇
他们牵着手决定不分离
从普通朋友 变成情侣
这是千年修来的福气
茫茫人海中 多少的过客
最心疼的人 依然只有你
深深的感情 厚厚的回忆
难道只留下 一声叹息
我们风里雨里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
说什么也不能让你再离我而去
不愿一错再错等到失去才懂得珍惜
一个人哭泣在夜里
(RAP)
你别听我胡说 这只是一个故事
永远到底有多远 是小孩子的问题
过了许多年 才知道 没有什么好可惜
分过的手 错过的爱 就如同散场的戏
2、天地世界音乐节:城市游牧人——我是祖先的后代,我也是我
如果你选择在十月长假居留在城市,有一种可能,音乐和远方会走近你。很快,“2022天地世界音乐节”将重返上海、武汉、重庆、佛山四城。这次的主题灵感来自游牧生活的记忆。
人类这种生物,对迁徙有着异乎寻常的热情。曾经是为了食物和温暖,现在是为了更好地活着,我们仍然热衷于在各处游走。天地声起,大野于市。
和即将登台的三组蒙古族音乐人巴彦达莱、热地和奈热聊了聊音乐和生活,权当聆听他们的起点或补充。拥有城市和草原双重生活经验的他们,生产的绝不只是对游牧的想象,而是活生生的、能够引起你我共鸣的现代之声。
活动海报
若身临其境,你会知道他们在唱什么。可如果从未到过蒙古族的故乡,我们能从这音乐里听到什么?
中国境内的蒙古族主要分布在内蒙古、新疆和青海。各处地貌、气候不同,并非外人所想象的皆是水草丰茂之地。传统的游牧生活范围在收缩,牧民进入镇里旗里定居,投身城镇化的洪流,拥有了多重复杂的生活体验。
在他者眼中,蒙古族生活在城市文明的边缘。他们遥远而神秘,偶有几支闯入城市的乐队,唱着改编的民歌谣曲。马头琴、陶布秀尔和呼麦加上吉他、贝司、鼓,满足城市居民对异域的想象。他们离开家乡,在迁徙冲动的驱使下走遍四方,唱歌、弹琴、喝酒、吃肉,在21世纪继续以贴近祖先的方式生活。这些人随身携带传统音乐的精魄,以便无论走到哪里,都有处在自己宇宙中心的安在感。大城市为了其文化多样性的需求而接纳了他们,很多乐队却因为笼罩在杭盖和安达的阴影下而面目模糊。
但是渐渐的,其中的一些人不再满足于单纯的传统演绎和现代化再造,不想再做大乐队的影子。他们开始觉察到,光重现祖先的音乐是不够的,仅仅满足别人的好奇心和在大地上游荡的愿望也是不够的。要继续往前走,就必须问自己:我除了是祖先血脉的延续,还是什么,还能创造什么?我听到过大自然的声音,被风雨雷电震撼过,也听见了城市的嘈杂,知道机器轰鸣硬钻入脑的感觉。我感受过万籁俱寂,敬畏心如明月升起的时刻,也在城市中向往和迷失过。我要怎么把独一无二的个人体验,变成音乐?
巴彦达莱
巴彦达莱是“其中的一些人”。他是新疆的蒙古族,“小时候基本在伊犁河谷与天山支脉形成的牧场、雪山、森林度过,一年三次转场。”小学毕业那一年,来他家放牧的羊信带着一把吉他。他用帮忙放牧换来简单的吉他教学,从此音乐成为巴彦达莱“抵达语言无法触及之处”的媒介。
他也走过那条路,离家到大城市做传统的蒙古音乐,想告诉世界“我们的音乐和文化是这样的”。他用汉语做日常交流,用母语思考音乐。小时候的环境和游牧的场景是背景,构造音乐的内外空间感。“儿时的记忆,再听就是时间线上的场景。”
巴彦达莱的个人纪录片项目《Tovshur 12》
定居北京后他还是经常回去采风,听老人唱歌,和祖先联系的线始终未断。发觉这样还是不够,他想破开那层茧,后来在实验音乐里找到方式,寻获今天的新身份——实验音乐人。
今年巴彦达莱的新EP《Kimel》里有三首歌,发了黑胶。还是和从前一样喜欢同期录,一遍过,出来的效果是什么样就什么样。琴、效果器、人声,工具简单,效果却丰富。
音乐显示了一个轻微变形的世界,纹理细腻、气息绵长,构成自然界中不可能有的奇异景观——水汽氤氲在银灰色枝叶的林子里,既干爽又湿润。一口气听完的话,能体验到从涟漪微光到干燥树叶沙沙响的景观过渡。听不懂的唱词内容,反而提供了想象的空间。整张作品有不疾不徐的自在感。视野清晰带来头脑的清新,就像秋天草原上的阳光泼洒在河流上。草穗晶莹,有规则地摇晃,非常稳定的生活场景里,其实暗藏变化和凶险。呼喊不是祈祷它们不要降临,更像是一种情绪的宣泄和主动应对。
洒落瑰奇(Sharawadgi),17世纪博学多识的英国人坦普尔爵士(Sir William Temple)用来描述东方园林的无序和神秘之美的怪异词汇,也很适合用来形容巴彦达莱的音乐。《长生天》可以不叫《长生天》。金属箱体内闷鸣的音效和突然变调的琴声,也贴近后工业时代人们的普遍经验,亦可以追溯到乱力怪神出没的时代。
巴彦达莱不回避变化,“音乐的变化随着内心。”他不知道自己还会怎么变,“三个人或是一个人,表达音乐的框架、结构随时可以变化。”变化能够在多种维度发生,“可以是骨骼的变化,情绪、唱或是乐器音色的选择,缺一不可。”
热地
热地(Rid)在蒙语里是“未知可以影响已知的力量”,或直译为“神秘力量”。乐队成员住在上海朱家角,定期或不定期地返回家乡。主要成员来自呼和浩特、鄂尔多斯、锡林郭勒,“属于进入城镇的第二代,和草原的联系只有在寒暑假。”成长的过程中他们什么都听,流行音乐、摇滚、说唱,声音的边界比地平线更广。后来听到图瓦和马里音乐,发现相似的素不一样的表达,开始理解地貌、环境与音乐之间的关系——干、湿、冷、热,丰饶或贫瘠,光线对空间的作用。一旦开始这样的探索,每朵云经过都会留下不同的印象。
每年的盛夏的7月热地都会返还草原寻找灵感,图片拍摄于正蓝旗草原
城市兼具创造和破坏性,使人依恋也推人离开。这种二元性也被吸收进他们的音乐里,加上所有受过的影响和难以捕捉的情绪。张弛、进退,强硬与优美,不管热地做什么风格的音乐,里面总是蕴藏着这些矛盾。
看过一个他们在2019年成都春游音乐节上的视频,唱的是《一些人》。主唱苏都拉的脚上沾满灰土,裤脚卷起,长发油得发亮,好像长途跋涉之后才抵达现场。马头琴发出街头手风琴的声音,乐曲潇洒的紧张感被另一股力量拉住手脚,就像主唱始终没能跳畅快的那一支舞。
没有草场的游牧人,祖先的生活方式远在身后。出走比回去容易,有可能如他们所愿用音乐游牧回去吗?
主唱苏都拉在演出现场
很多东方人相信神在心中。穿过单迷宫的荆棘坎坷,来到一个林间空地般的宁静之地——世界的中心,内心之身的栖身处。他们也这样相信吧,相信自己是自己的神,由自己决定看问题的角度。
“我们需要的其实没有那么多。”这支乐队用做音乐的方式抵抗今日社会对速度、效率、多线程并进的无尽追求。有时也站在自然的角度安慰自己:“虽然人的行动(暂时)受限,看到自然越来越好也就没那么难过了。”他们的音乐显示存在着一个平衡,使人不会飞上天空,也不会被吸进大地的腹中。人要留在地上完成使命,所以他们反复吟唱,以阻止贪婪和智慧的败坏。
奈热乐队
你想象中的现代欧亚草原之声是什么样的,奈热的音乐就是这种想象的实体。乐队成员受到的影响和同辈的蒙古族音乐人差不多,也是循着蒙古音乐、华语音乐至国外音乐的大致顺序。但当他们自己来做乐队,发出的却是比很多同行更传统的蒙古之声。
蒙语“奈热”的意思原为“如亲兄弟般的鹭港、真诚、团结”,又兼有“那达慕”之意。他们做音乐的初衷便是让更多人听见这样好的草原音乐,而且是大家开心地在一起奏出这些音乐。奈热似乎没有想走无人之径的雄心。
抱着这样简单的心意出发,奈热的音乐呈现出典雅、鹭港、平衡的质地。虽然成员的来处不一,有的来自城镇,有的是牧区,但他们的音色水分充足,重构的显然是水草丰茂的景观。低音的坚实地平线,高音的迅速云动,充满二元对立的草原景观在音乐里重现。
人在超出自身认知的广袤环境里的孤独感,在奈热的音乐中稀薄地存在。因为他们是好几个人在一起,琴声一跃马蹄疾,人和马就能跑得比风还快。他们有一首歌叫《将嘎》,前奏部分的节奏太好听了。它使人错觉身体在不停地长大,直到伸手能摘到白云,孤独的感觉被留在原地。
出门在外的游子听到他们的歌声会很动容。非草原文化地区长大的人,听奈热的感受则可能取决于当时的环境。是在音乐节的露天舞台,还是封闭的Live House或剧场,会产生差别。心处于什么环境,是压抑瑟缩还是开张外放,想象力有几分,都会映照到音乐上。
我在蒙古草原的深处听过牧民的歌声和演奏,感染力极强。感官被打开,雁过、草动、河流、牛羊归圈、无人机飞过、同伴们当时的脸,生于环境里的艺术使古老和现代不分彼此,都更加鲜明。
但既然奈热决定了走出草原,把声音带到更远的地方,他们就必须更凝练和热切,才能让没有草原记忆的人也感知到这样的空间感。如果你在某个舞台遇到他们,请想起对地平线的渴望,调动所有的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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